將尋找三船舟家人的任務交給藥師寺涼子她們之後,顏開便順理成章地撒手不管,繼續自己的學生生活。
不然呢,總不能一直找下去吧,顏開還是學生,學生的本分是學習啊!
好吧,這話有點假,但顏開也確實不適合繼續找下去。
作為一個在檔案中被標注為“極危人物”的人,顏開身邊從來不缺監視,他若是長時間從彆人的監視中消失,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尤其是“暗武”——顏開壞了他們不少事,如果“暗武”發現顏開長時間不見人,多半會懷疑顏開是不是又在準備破壞他們的什麼計劃,到時候將三船舟的家人轉移,甚至轉移至東京都之外,那就完蛋了。
所以不管怎麼說,顏開現在最好還是恢複原本的生活,這樣對大家都好。
現在顏開要做的便是等待消息,等到他知道三船舟家人被囚禁的地點後,再兵分三路將三船舟的家人全都救出來。
最好是在“暗武”準備發動計劃的時候將人救出來,這樣才能給“暗武”最大的驚喜。
試問,在“暗武”和“梁山泊”決戰的時候,“暗武”本已經勝券在握,“梁山泊”那邊突然跳出來一個絕頂高手,就問刺激不刺激,反正顏開覺得挺刺激的,而在這麼刺激的事情到來之前,顏開希望能平安把日子渡過去。
隻是,顏開想要安穩休息一段時間,奈何事情卻難以順著他的心意發展。
“畫展?”
顏開接到鈴木次郎吉的電話後愣了一下。
他有些奇怪,鈴木次郎吉為什麼會突然打來電話,更加奇怪為什麼鈴木次郎吉會和他提什麼畫展。
“是的,我希望顏公子你能替我參加一個畫展,保護其中一幅畫不被人盜走。”
鈴木次郎吉對顏開道。
“這又是怎麼回事?”
顏開問鈴木次郎吉道。
如果鈴木次郎吉讓顏開幫忙保護他的畫展,顏開倒也不稀奇,畢竟這位鈴木財閥的高級顧問,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撒幣。
這樣東西看著覺得喜歡,買!
這樣東西看著稀罕,買!
哎呦哎呦,這玩意怎麼這麼新奇,買買買!
從之前他私宅裡那些收藏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富老頭到底有多“撒幣”,他的收藏品拿出來辦個畫展絕對輕輕鬆鬆,什麼時候他還會去其他人的畫展了,而且不去就不去唄,為什麼要顏開代替他去參加?
“哎……”鈴木次郎吉歎氣,然後將黑羽快鬥和藥師寺涼子打賭的事情說給了顏開聽。
黑羽快鬥的事情實際上寺井黃之助告訴鈴木次郎吉的,寺井黃之助是黑羽快鬥的助手,黑羽快鬥做什麼事情都不會瞞他,再說黑羽快鬥的很多裝備都是寺井黃之助準備的,隻要黑羽快鬥一有動作,寺井黃之助絕對是第一個知道的,就算想瞞也瞞不了。
當寺井黃之助知道黑羽快鬥和藥師寺涼子打賭要保護一幅畫之後,他便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鈴木次郎吉,希望鈴木次郎吉幫黑羽快鬥渡過這一關。
實際上,如果想讓黑羽快鬥不去保護那幅名畫,寺井黃之助應該將這件事情稟告給黑羽千影的,她肯定能阻止黑羽快鬥,但是寺井黃之助怕這樣會傷害到黑羽快鬥,於是隻能退而求其次,向鈴木次郎吉請求幫助。
鈴木次郎吉和黑羽盜一是惺惺相惜的摯友,雖然他們的友情在其他人看來很可笑,甚至可以說是不可理喻,但是鈴木次郎吉就是認下了黑羽盜一這個朋友,所以他不能坐視黑羽盜一的兒子有事。
之前他大費周章,用掉顏飛欠他的人情,就是為了給黑羽快鬥上一課,告訴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因為有一點本事而驕傲自大,他老爹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他一個毛頭小子,毛還沒長齊呢就敢學他老子亂來,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隻可惜鈴木次郎吉苦心孤詣的布局並沒能讓黑羽快鬥學會小心,行動也沒有收斂,最後落網也隻能說是他命中該有這麼一劫。
將黑羽快鬥的事情和顏開說了之後,鈴木次郎吉苦笑著道“快鬥那孩子,也就是性子傲了些,本性不壞,他是我那好友黑羽盜一的兒子,我不想讓他出事。”
顏開聽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心中微微有些尷尬。
這繞來繞去,事情怎麼又繞到自己身上來了……
藥師寺涼子去找黑羽千影是希望她能利用自己的渠道去找三船舟的家人,而三船舟的家人實際上是顏開讓藥師寺涼子幫忙去找的,也就是說,現在黑羽快鬥和藥師寺涼子打賭的起因實際上是顏開。
不不不不,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應該說這都是“暗武”的錯,都是因為“暗武”抓了三船舟的家人要挾三船舟,這才讓風林寺隼人求到顏開身上,顏開才會去拜托藥師寺涼子的,黑羽快鬥也才會和藥師寺涼子打賭,所以,千錯萬錯都是“暗武”的錯,和顏開一點關係也沒有。
嗯,沒錯,就是這樣,都是“暗武”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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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情撇乾淨後,顏開的底氣又足了起來,他對鈴木次郎吉道“隻是保護一幅畫而已,又不是去偷畫,黑羽快鬥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總不能黑羽快鬥當賊的時候被人揍,現在不當賊了,改去保護,這也要被揍?那他不是白從良了嘛!
“實不相瞞,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但是稍微打聽了一圈之後才發現,那幅畫已經被非常棘手的人物盯上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厚著臉皮來麻煩顏公子。”
鈴木次郎吉汗顏道。
“什麼棘手的人物?”
顏開問道。
總不會是“貓眼”吧?如果是的話,自己倒是可以去和寧子姐妹商量一下,讓她們不要去偷那幅畫,寧子姐妹應該會聽他的。
“是一群國際大盜,有人出重金懸賞那幅畫,據我所知,已經有起碼三個國際大盜以那幅畫為目標偷渡進入東京,隻等在畫展當天將那幅畫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