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母親,怎麼可能被一個黃毛丫頭三兩句就忽悠過去非要看看閨女的身影,哪怕是看看她打坐的樣子,不用話。
這要求不過分吧隻需打開房門的一條縫就能看到。
但,這個要求對蘭秋晨來確實過分了。老板在空間,豈是她想見就能見的但桑媽媽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人才肯罷休,她隻好退一步:
“要不這樣,等到晚上我再去看看,如果她還沒出關我就去叫門讓她回您電話,行不”
等到晚上而已,桑媽媽同意了。
掛羚話,蘭秋晨十分無奈地來到偶像的臥室。房門敞開著,她站在門外伸手敲了敲門板:
“阿桑,阿姨非要跟你視頻。昨晚除夕你不在,沒接她的電話。今大年初一,你無論如何也要給她和阿叔回一個電話。”
不然那邊又該報警了。
完,她倚在門邊耐心等候。沒多久,床上倏忽多了一道身影。被迫收功的桑月半跪在床上,緩緩舒展扭曲的身軀與四肢,深呼吸幾下才直接躺在床上。
朝門邊的蘭秋晨伸手,對方把手機扔過來。
“我剛跟她你在書房打坐,最好還是在那邊給她複電話。”蘭秋晨提醒道,“你不要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阿姨是擔心你被我賣了,多打幾回她就習慣了。”
這事真怨不得桑媽媽,自己的老媽每次打電話過來都能找到人。而桑媽媽每次都找不到,不擔心才怪。
桑月躺在床上朝她揮揮手,以示明白。
等她離開後,桑月在床上多賴了一會兒,便起身去了書房。不到晚上就接到閨女的電話,桑媽媽的神色好了許多。
“媽,我沒事,你和爸就安心待在家裡享清福,不用掛心我。”父母的拳拳關愛,她不是不理解。
可隔三岔五打電話來查崗,她多少有點不耐煩。
“我有自己的事忙,所以請秋晨幫忙看家。你們這樣三兩頭打電話過來,還必須要我接聽,這樣會破壞我很多計劃的。”桑月耐心道,“大過年怎麼了
我孤家寡人一個管它什麼年不年的,媽,我不怕老實告訴你和爸,你們吃的那些菜都是我一邊研究一種的。這要耗費我很多精力和時間,突然被打斷思路,我會很累的。”
“你研究種菜”這對桑媽李瑜來挺新鮮的,和老伴桑國平對望一眼,啼笑皆非道,“你什麼時候學的種菜我跟你爸怎麼不知道”
她和老伴一直以為這菜是閨女隨便種的。
孩子自成名之後,她的學業、以及和工作相關的培訓課程有多忙,老兩口不是不知道。
就這樣,她還有時間搞農業研究誰信啊
“我有我的秘密,”桑月當然不會如實告知,“我早跟你們過喜歡田園生活,這過日子我也要過得跟旁人不同。總之,你們以後不要質疑秋晨的人品。
人家當初是自願無償過來陪我的,你們不要恩將仇報。”
“我哪有懷疑”雖有此心,但李瑜肯定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