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從知道他那一刻起阿梨就沒有想過認親,陸知青這個男人根本靠不住,相認後就是變得出身好,又怎麼樣如果自己沒有命享受,什麼都是白搭。
為什麼會這麼說那是因為阿梨之前因為要等老杜的資料在家裡回憶了一遍整個情況後,進而發現了新問題,就飛回了自己的家鄉——寨子。
如今最新的問題是她要清楚當年陸知青的原配妻子幺幺為什麼會難產既然後來周家人一次次被算計,那麼當年幺幺的死隻怕也會是有人算計。
畢竟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腳踏在gui門關,在很多時候所謂的難產,更多是人為因素造成的,產婦真的很好算計,誰讓那時期的女人大部分沒有反抗的能力。
飛回故鄉的她見到了寨民們,寨子裡的阿嬤們在知道阿梨和幺幺的關係後,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阿梨,也就讓阿梨知道那個紅顏薄命的女子是怎麼去世的。
阿嬤們七嘴八舌地說:“幺幺真的命苦,親爸媽先後去世,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以為自己有了新家時傳來了高考的消息,她的男人也參加了高考。
我們都說她太傻,為什麼讓男人去考這男人有了地位,往往會升官發財換老婆,幺幺就不應該支持他去考。”
對此阿梨有著完全不同的看法,其實幺幺讓不讓男人去高考都是一樣的,人的心如果變了,另一方做什麼都是錯。過上一段時間,男人想走還是會走!
“呃!我還記得那段時間寨子裡的知青們人心浮動,考上的人自然是歡天喜地,沒有考上的嚎啕大哭,有人接著要念書,也有人找家裡人找關係回去。”
“對對對!我還記得那些知青急著開介紹信,咱們寨子裡的人覺得可算是讓知青走了,一個個本事不大,脾氣還大,最可恨的是好幾個直接扔下了孩子。”
說到這裡好幾個阿嬤翻了一個大白眼,她們真的不怎麼喜歡下鄉的知青,要知道那些人可是給寨子裡留下很多麻煩事。
“這我知道,我記得寨子裡有好幾個孩子就是這種情況,爹不親娘不愛。”阿梨說。
說起來那些孩子和阿爸年紀相仿,後來還有孩子去大城市找尋自己的親爸親媽,大部分孩子最終是無功而返,也有找到的,卻發現所謂的父母早就另外有了孩子,他們都是被遺忘的人。
“可不是嗎!好在當時我家裡死活不願意讓自家孩子和知青有什麼關係,不然都要氣死了,那些知青大都是死活要離婚,還不願意帶著孩子。哎!”
“可不是,之前嫌咱們鄉下人粗俗,沒有什麼文化,結果那些有文化有禮貌的人,在沒有離婚的情況下,拋棄了自己的孩子後回城。切!真的有文化有禮貌!”
阿梨看到這一幕,裝作沒有看到她們的鄙夷,人要學會難得糊塗,再說那種直接拋棄孩子的家長們委實讓她不喜歡。
跟著阿梨算是搞清楚怎麼一回事,身懷有孕的幺幺和丈夫的婚姻不牢穩,就算是她本人長得美貌如花又如何,說到底在某些人眼裡,她也隻是山裡的一個土妞,一個攀龍附鳳的女人。
之前他們兩個人能夠結婚,是因為一個屬於下鄉避禍的下鄉知青,一個則是山裡最美的花朵,誰也不比誰高貴。兩個人男俊女美,一見鐘情後結婚,兩個人也過了一段很甜蜜的日子。
但陸知青迎來了全家平反的喜訊,兩者的身份發生了變化,他從小小的知青搖身一變成為出身不錯的子弟,在某種程度上說兩個人的婚姻完全就是那種門不當戶不對。
曾經的甜蜜會變質,他們夫妻之中隻怕還摻和了其他人和事,不知不覺中出現了隔膜,甚至有人告訴幺幺,陸知青急著回家。
聽到這句話的幺幺一時間慌了,她已然沒有了娘家的嗬護,所謂的丈夫隻怕也飛了,一時間又氣又急的她想要外出找自己男人時摔倒了,因而早產,最終變成了難產。
當阿梨知道這種情況後隻想破口大罵,要知道孕婦是需要特彆嗬護的,怎麼能夠知道這種不好的消息這是什麼人啊!是誰告知了幺幺這個不知道真假的消息
據阿嬤們說:就是許嬌這個女人,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偷偷找到了幺幺,之後就發生這件事,好在當時有人就在附近,聽到整個過程,而許嬌則根本不管倒在地上的孕婦,直接跑掉。
這也是為什麼阿梨從心裡對許嬌懷疑的原因,從這一開始她就摻和進來,人家男人回不回,人家夫妻之間自然提,用她多嘴就這種女人會是什麼好後娘
反正阿梨覺得這個女人就不會成為一個好後娘,作為女人的她沒有什麼同情心,給一個在懷孕中的孕婦說這些事情,完全就是不怎麼顧人命,後來還跑掉了,說到底沒有把幺幺的命放在心上。
有個阿嬤說:“最可恨的是許嬌認為自己沒有做錯,說自己不就是給孕婦說了幾句真話嗎是幺幺什麼什麼心理.....太差,才會導致悲劇的發生。”
聽到這裡的阿梨不由閉了一下眼睛,好恨!這是什麼說法說真話嗬嗬!莫名的熟悉,這不是那種喜歡心直口快的人最愛做的事情。
雖然她到現在還沒有見過許嬌,但可以感覺出來她就是那種出身很不錯的囂張大小姐,會肆無忌憚算計他人的性命。
嗬!這讓阿梨想到了算計自己的幕後人,對彆人沒有憐憫之心,有的是算計,有的是冷漠,這兩者之間可真的很像很像。
眼裡就沒有一般人的存在,一旦出現問題,就是平常人的錯。
那種人都是一個心態吧因此許嬌才會覺得錯的絕對不是她這個人。
她隻是一個熱心的不愛說假話的人,把現實的情況告訴給了幺幺,有錯嗎
至於幺幺因為聽了她的話一時著急導致摔跤早產,最後生不下來,那是幺幺自己的事情。
對了,阿梨想起來,如果說許嬌當年乾了這種壞事,應該不願意帶著阿爸走。
隻要看到阿爸,許嬌就會想起自己乾過的事情,這裡有一條人命。
所有的線索都讓阿梨覺得乾孩子事情的人隻怕是許嬌。
可阿梨知道沒有證據,一切都隻是空談。
她無法向法院提起什麼訴訟。
即使她手裡有一封許嬌寫給黃老太的信。
也隻能證明許嬌早知道繼子並不是幺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