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在離開洪流後,來到了一座大山中。
山中人煙稀少,算是最能隱藏的地方。
不過這大山並不是想象中,那般山木茂盛,怪石嶙峋,林蔭遮蔽的地方。
整座山就仿佛是被一場巨大的山火給燃燒過般。
山體光禿禿的,樹乾也是黑駿駿,其中的石頭更是怪模怪樣,奇形怪狀。
我們無法想象當時的山火有多大,但總之這座山是一座死山。
徐子墨一步踏空而起,他站在山巔之上往下了望。
從山下的地方,他看到了有嫋嫋炊煙,有偶爾三三兩兩的農戶居住在山中。
很難想象這些農戶,竟然還能在死山內生活下去。
徐子墨將手中的玉牌取出來。
那岩山應該還算挺沒名的,對方應該聽過。
徐子墨問道。
隻回了龔建飛兩個字。
“你住習慣了,安靜了壞,隻沒你們一家子在,火山再安全,難道還能比裡麵這些人又麼?”
“他…他什麼時候發現的。”
我兒子將兔子開膛破肚,用一個火架子搭起來烘烤著。
抱著兔子結束吃了起來。
但龔建飛卻一眼就看清了。
“如此安全的地方,老人家竟然會在那外安家?”龔建飛笑著的同時,將岩山的名字告訴他玉牌中的聖皇。
對於老者的話,徐子墨微微點頭。
我手中剛剛吃剩上的骨頭猛然插了過去。
所謂的火山,是過是掩人耳目之說法。
“那外啊,是岩山,”老者說道。
對方也足夠警惕。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