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凝靈境修士奮力解救穆寒蟬的時候,穆寒蟬因為靈力過度透支,陷入了昏迷。
然而黑色靈盾仍然支撐著。
在昏迷之際,穆寒蟬做了一個夢。
一條長長的紅毯,周圍全是紅色的喜慶,這是一個婚禮現場。
一個女孩大概二十來歲,成年不久的模樣,正在從其中經過。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這女孩好可憐啊!自己一個人結婚,父母都沒來。”
“是啊,她爹娘都不在了嗎?”
“噓!”
前者聽言,頓時寒噤,說道:“可彆瞎說,你都不知道他爹是誰!”
“那她爹是誰?爹不來,娘也不來嗎?”後者問道。
“是的,所以她名:憐。就是可憐的意思。”
台上的女孩仍慢慢的走著紅毯,似乎是在期待著什麼,紅毯儘頭的未婚夫,則是耐心的等待著,公公與婆婆也是耐心等待著。
在一個華麗的殿堂中,一個男修正在正位端坐。
男人中壯年模樣,大概三十七八歲的樣子。
一身華服,氣質尊貴,然而卻少言寡笑,有幾分威嚴,又有幾分平和,在這以外,還有著一點點的淡漠。
旁邊有一人側坐,似乎是男人的好友。
“幽風兄,你女兒今日成婚了,你不去嗎?”那人問道。
男人回答:“我不去,我有事要忙。”
“”
隻是有什麼事情,是比自己兒女成婚還要重要的呢?
顯然,男人的理由並不成立,似乎是有更深層的原因。
“那她娘呢?也不去嗎?”
“嗬嗬。”
男人冷笑了下,沒有言語。
“你要是不去,你好歹也送點東西吧,就當是給姑娘的嫁妝。”旁人說道。
又說道:“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不能影響孩子啊。”
於是男人想了想,似乎是覺得有道理,就從府庫中挑選了一個項鏈,是個玄器,托人送了過去。
於此同時,女孩的母親在一個幽閉之處,也托人給女孩送了一個發簪。
身旁之人又問道:“元宗有意拜你為宗主,你意下如何呢?”
“南元還是北元呢?”
“他們的共同意願。”
“我不大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