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友,能否改變下你的判決呢?”一位老者對穆寒蟬略微懇切的說道。
穆寒蟬麵不改色,說道“不!”
“可這個人跟長老會的人有關係,你也知道,我雖也是長老,但隻是一個執事長老,跟人家長老會的長老是沒辦法比的。”
“徐長老!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我們的權威不能讓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挑釁,如果是這樣,將來我還怎麼進入宗法堂?”穆寒蟬說道。
原來這老者居然是給穆寒蟬多次行方便的徐長疏長老。
“可是如果這件事過不去,將來你要進宗法堂,人家也必定多多攔阻,何必呢?”
“即便如此,我也不改變今日的決定。”
又說“如果我總是要擔心彆人日後會怎樣怎樣,那我今日還如何做事呢?況且此事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絕非我穆某人的問題,而是他自己的問題。”
“是是是,你說的沒錯。”
徐長老先是肯定,然後說“就當給我個麵子,行吧?如果你真把這些事傳到了裁判會,那麼按照規則,裁判會就必須要傳給宗戰堂,這樣一來,他的前途就毀了。”
“那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又說“咎由自取的人,一般都不值得憐憫。因為他們是為自己的行為和選擇付出本就該有的代價。這一切是他自己造成的,而非彆人。”
徐長老沒有再說話,麵對這樣一個小輩有理有據的強硬態度,他一時間也無可奈何。
又過了一會,似乎是經曆了一番思索,
穆寒蟬又開口說道“行吧,這次就依你的意見。”
起身拿了一個木板給徐長老,說道“這是執判記錄,你自己處理吧。”
“好好。”
徐長疏大喜,連忙拿過。
“但不管怎樣,判負記錄不能更改。”穆寒蟬又強調了一遍。
徐長老卻鬆了一口氣似的,說道“這個小友放心,肯定不會改的。”
“另外,他都已經遠遠超過宗戰堂的戰修積分了,最好是讓他彆再參加了。或者,彆再讓我遇到他。”穆寒蟬又說道。
“這”
徐長疏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徐長疏說道。
“等一下,徐長老。”
雖然穆寒蟬的語氣已經變得很柔和,但是徐長疏心裡仍是暗暗嘀咕道“又怎麼了?”
隻見穆寒蟬拿出一個丹藥瓶子,行了一禮,說道“給您添麻煩了,這是一瓶三階的通脈丹,還請收下。”
“不不,不用了。”
徐長疏雖眼中一亮,但仍推辭道。
這一瓶三階的通脈丹,內僅三顆,卻要二十塊靈石。
“還請收下,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徐長老多次給我行方便,寒蟬銘記在心。”
此時穆寒蟬還並沒有道號,隻能用本名表達感謝。
徐長疏猶豫了下,還是笑著接過,說道“那就卻之不恭了。”
回去的路上。
徐長疏心中想道“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啊!”
這是他做執事長老這麼長時間,鮮有的在後輩的身上感受到如此壓力。
一方麵是人家說的有理,另一方麵又因為人家給自己送過很多重禮。
在情理的雙重壓力下,他這隻老狐狸也感到束手束腳。
他本以為正直的人都不通人情世故,也認為通事故懂人情的人大多都不正直。但今日的這個年輕人,讓他改變了看法。
二丶待嫁的年華。
鳳紅山。
一個少女正在戲水玩耍,陪伴她的是一個青衣女子。
“小師妹,最近你修為進展很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