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第二批賑災糧啟程沒幾日,征南軍就抵達了京城。
軍隊駐紮在京郊,張彪和蕭望川二人進京述職。
皇上問了二人幾個問題,看了看蕭望川,有點滿意。於是將張彪留了下來,單獨問了他幾個有關蕭望川的問題,得到不錯的回複之後,決定考察一下,將人放到戶部去。
柳顏歡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翌日裴鳶過來和她說了。眼下大婚在即,她每日都很忙。
“看來還要人運作一下才行,若是缺銀子,你直接與我說。”柳顏歡想到在吏部的裴茗,心想,他們不會去找裴茗吧?
“忠義伯府還能缺了他忠義伯的銀子?”裴鳶調笑道。
忠義伯落寞的是門楣,不是窮。哪能所有人家和將軍府似的,看著光鮮亮麗,鮮花著錦,實則已經內裡已經蛀空了。
“也是。”柳顏歡不禁感慨,哪怕再來一世,蕭望川還是進了戶部。看來這人和戶部真是有緣,天生管錢的料子。
沒兩日,戶部侍郎就開始突發惡疾,請了太醫進宮去醫治都沒用。皇上一臉惋惜地將蕭望川提到了戶部侍郎的位置上,代行戶部尚書之職,震驚朝野。
而就在任命書下到後沒幾日,前戶部侍郎的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
冷瀧坐在靜景樓裡,一臉哀傷地舉著酒杯,對月敬酒。
“想我學醫半生,沒想到,下毒才是我的賽道!”
他做出來的毒,連他爺爺都沒辦法破解,這是多麼令他痛心的現實!冷家醫藥世家,以救命治人聞名,而他的天賦竟然不在醫人,而是藥人上!
裴鳶看著哭得不能自已的冷瀧,默默叫來店小二,又給他上了一瓶酒。
“彆太傷心,至少你還有天賦。若是像你表兄那樣,讀了十年的醫術,最終去殺豬,那才令人扼腕。”
“......”你可真是會安慰人的!
“過幾日便是裴箋的婚禮,你可準備好禮金沒有?”
冷瀧白了他一眼,不過多虧了他,從南方運回京城的藥材讓他小賺了一筆。
“放心吧,已經準備好了。我出男方那,不讓將軍府多收一點錢!”
裴鳶滿意了。
“我聽說,你家的酒席用的酒可是仙人醉,而忠義伯府的席麵是從靜景樓訂的,我可要兩邊都吃,中午吃你家,晚上吃蕭望川家。”
“......”裴鳶睨了一眼臉上淚痕還沒擦掉,正興奮說著自己的饕餮計劃的冷瀧,心想他若是將乾飯的精神也放在研究醫術上,也不至於沒天賦了。
“哎!”冷瀧從窗戶往下看去,“那不是你的大妹夫嗎?”
裴鳶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樓下金吾衛正在巡街,孫茆就在其中。他的樣貌並不出眾,但他的氣質與周圍混日子吊兒郎當的金吾衛不一樣,一眼在隊伍裡辨彆出他。
“他和你一年進的金吾衛吧?怎麼還在這個位置上?”冷瀧不解道。
裴鳶當年的武試,冷瀧去圍觀了,這個孫茆的身手不差,怎麼混到現在還隻是個閒差?
“他父親正是壯年,怎麼會讓他動呢。”
孫思閒是個城門領,掌控城門布防的關鍵職位。孫茆至今沒有升,就是想讓他接自己的班。這樣到了關鍵的時候,比如起兵謀反,城裡有個內應開門,勝的把握也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