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城北食府。
我也沒叫太多人,隻是叫了張憲剛,張晨浩,李乾坤幾個人過來吃飯,幾個人都提前到了城北食府的門口,對我也都十分客氣。
張憲剛就不用說了。
他是從頭到尾都了解李輕眉底細的人,在知道我跟李輕眉在一起了,他便一直對我很客氣,我要銀河夜總會的場子,他也同意給了。
接著便是張晨浩和李乾坤。
兩人見我出來也都很高興,如果隻有雲龍山上的事情,他們可能會敬佩我很牛逼,一對二,然後把兩個亡命之徒都給宰了。
但涉及到宋誌剛便不一樣了。
李乾坤的關係也在省城,深知宋漢東在省城的影響力是有多麼的大,也知道宋誌剛的死對宋漢東的影響有多麼大,按道理來說,宋漢東是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
但就是如此,我還是出來了。
李乾坤也托人打聽過,聽說我的案子有好幾個實權在握的大佬打過招呼,所以郭謙昊和主持專案組的楊東明這才迫於壓力,把兩件案子分開處理,把本來必死的案子辦成了正當防衛。
昨天的場麵,兩個人也見過。
所以在寒暄過後,幾個人到包間坐下來之後,李乾坤和張晨浩也對我都很客氣,恭喜我,說我現在算是濱海的老大,也恭喜我浴火重生。
徐陽和潘龍也坐在桌子上,沒吭聲。
我在聽他們調侃我,現在是濱海的老大,心裡的感覺很複雜,確實,按照昨天在看守所和酒店的場麵,我可能算是濱海的老大了。
不管是誰,混的有多麼好。
在見到之後,都客客氣氣的對我叫一聲東哥,包括對潘龍和徐陽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叫著龍哥和陽哥。
甚至我當時都有一種錯覺。
整個濱海就我說的算,我隻要一聲招呼,一兩百個人隨時能夠召集起來,再也不用像當初在宙斯酒吧門口一樣,需要張憲剛來給我撐場麵。
但就是這樣看似我最風光的時候。
我卻不得不離開濱海。
在酒過三巡之後,我也看著幾個人,對他們說出了我的打算“我今天晚上就要離開濱海了。”
“離開濱海?”
幾個人聞言,都愣了一下,因為在他們看來,我連弄死宋漢東弟弟都能安然無恙的出來,以後在濱海,誰還敢在我麵前齜牙咧嘴?
真沒人敢了。
而且我的案子裡小道消息也各種飛,說我有大靠山,什麼是建鄴軍區某司令員的私生子,也有的說我是燕京某紅色家族的私生子。
這番小道傳聞下。
我直接被神話了。
最起碼,雲龍山上死的那兩個人是真實發生的,知道的人也不少,而且殺人的過程也不是什麼秘密,幾秒鐘就把人殺了。
而人永遠是說話喜歡帶著誇張的成分。
這便導致,我反殺李有龍和王賀的過程變得更加邪乎,比電影鏡頭都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