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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保主管辦公室內。
安保主管王鋒先是遞了一根煙給我和潘龍,接著問道“你們兩個從今天開始,從保安部調到我這裡來怎麼樣?每個月工資給你們上調兩千。”
潘龍沒做主,看向我,等著我做主。
我本身來當保安,也是暫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並沒有打算真的在這裡當保安,或者在凱瑟酒吧有什麼發展。
於是想了一下,我抬頭對王鋒婉拒說道“我們還是當保安吧,沒事的時候,指揮指揮車挺好的,比站在酒吧裡杵在那裡要自在一點。”
“你覺得不自在啊,這個沒事。”
王鋒昨天在看到我和潘龍的身手之後,就迫切的想要把我拉到督察部,夜場安保,肯定是要能打的才行,於是他對我笑著說道“我可以把你們兩個安排成自由崗,這樣就沒那麼拘束了,工資還是給你們上調到督察的月薪,隻要你們按時到崗,有什麼事情叫你,你們能夠到位就行,這樣可以吧?”
“我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謝謝鋒哥了。”
我莞爾的對著王鋒說道,畢竟王鋒能給我開的便利,已經都給我開了,我要是再不答應的話,就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任何地方。
永遠都是花花轎子人抬人。
“客氣了,出門在外,都是兄弟。”
王鋒見我答應,滿意的笑了起來,也點燃了剛才一直夾在指縫間的煙,昨天剛開始的時候,他是認為潘龍是一個好苗子的。
後麵發現,我才是深藏不露的角色。
甚至殺過人。
雖說是自衛殺人。
但這個社會,又有幾個人敢動手殺人的?
在吐出一口煙霧之後,王鋒先是打電話讓人送四套督察的製服過來,接著看著我隨意的問道“林東,你之前在哪裡啊,之前就是在建鄴嗎?”
“沒有,之前在濱海。”
“濱海啊。”
王鋒記住了這點,便不再繼續問下去了,而是跟我介紹起來凱瑟酒吧了,凱瑟酒吧是建鄴一個官二代開的,規模在建鄴也算是上檔次。
和濱海的宙斯酒吧一樣。
分為內外兩個部分。
一樓外部和二樓以上都是會所,裡麵是酒吧,而我和潘龍上班的時候,這兩個部分都可以去,在哪裡也不限製,但要戴耳麥,開著督察部的對講機頻道。
遇到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兩個需要去處理。
簡單來說。
就是說我和潘龍成了看場子的,有人到酒吧裡麵搗亂的話,我們就得去擺平,本身這也無可厚非,拿錢就得辦事。
很快。
四套督察黑色製服送了過來。
王鋒站起來,對我和潘龍說道“原本這個衣服是要交押金的,不過我給你們免了,你們去換上,然後上班適應適應吧。。”
“謝了鋒哥。”
我和潘龍一人兩套,多餘的一套用來換洗用的,在到更衣室換完之後,裡麵有一個全身鏡,不得不說,凱瑟酒吧督察部上班的製服挺帥的。
說是上班製服。
其實就是兩套黑色裁剪得體的西裝,在穿上之後,督察字眼的彆針彆在胸口,站在全身鏡前,說不出來的立體,冷酷。
這也怪不得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挺想當酒吧的督察的。
確實有點拉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