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憲剛的效率很快。
幾天不到的時間,便完成了銀河夜總會和我的交接,法人也順利的轉到了錢忠的名下,不過股份在最後的時候變動了一下。
變成了我持股51。
陳紅49。
至於錢忠的10股份依舊算數,隻不過從原本的實股變成了10的分紅,在夜場,八卦是傳播最快的,很快,很多人也知道了銀河夜總會易主的事情。
幕後老板。
從張憲剛變成了我。
也留了電話號碼。
錢忠不說。
一直都是銀河夜總會明麵上的老板。
他親自過來陪酒,便已經是很給客人麵子了。
潘龍和陳慶之這幾個人和錢忠跟著一起往我身後一站,氣場瞬間就出來了。
人的名,樹的影,包間的客人在見到我親自帶人過來回敬酒之後,紛紛受寵若驚,端著酒杯跟我喝酒,杯沿全部放的很低,東哥,東哥的叫個不停,然後稍微聊幾句,便向我打聽一個月前,我和宋漢東之間的過節。
我本來是不願意把這件事情當做炫耀的資本的。
但我還是講了。
沒辦法。
他們不死,死的就是我。
而畢竟小道傳聞是小道傳聞,聽當事人親口說,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包間裡的客人,在聽說我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講完事情經過之後,全部倒吸一口冷氣,隻覺得特彆的刺激。
接著他們又問宋誌剛的死。
也就宋漢東的親弟弟。
但對這些慕名過來的客人來說,宋誌剛可不是一般人,漢東集團董事長宋漢東的親弟弟,來頭大的嚇人,他們隻要想到我跟宋漢東鬥上,然後全身而退的事情,更是激動的不行。
隻不過無論誰問起這件事情。
我都否認了。
隻承認認識宋誌剛,但不承認宋誌剛的死跟我有關係,人生得意須儘歡不假,但不能得意忘形。
不過儘管如此,這些客人還是一邊會心的笑著點頭,說他們懂,他們懂,然後一邊敬我酒。
這些事情。
在我接手銀河夜總會之後,每天晚上都要在好幾個包間重複好一遍,一個故事最初講的時候,還有點野心彰顯,人前顯貴的感覺。
但講多了便有點厭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