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情況可能是他們家人遇到急事自己先行離開了,可是這種情況一般很少出現,幾乎不存在。
秦朗在原地踱來踱去,想了半天,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是不是有人以親近人的身份冒充,這才讓家人們放鬆警惕,從而跟著他們走了?
秦朗想到這個可能,心裡一個激靈:看來這個人跟家裡人很是親近,這才能讓家人們都對他放鬆警惕,心甘情願跟他走。
想到這裡,秦朗腦海裡驀然閃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妖祖,化成他的樣子,騙取了他親人的信任,這才將他們接走了?
想到他和巴圖魯之前在海域搞出的那一堆動靜,秦朗突然心裡有了數。
想到這裡,秦朗也不再遲疑,當即朝著巴圖魯的居所趕去。
沒有做過多的修飾和調整,秦朗直接抄著近路趕到了巴圖魯的居所。
自從秦朗離開後,巴圖魯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睡一覺,因此他並沒有考慮過多,直接倒頭就睡,竟連之前商討的事情都沒安排。
因此等秦朗趕到時,發現的便是巴圖魯倒頭大睡的邋遢形象,而整個房間,也都維持著他們之前走時的樣子。
看到這幅景象,秦朗一時有些無語。
似乎自從巴圖魯被妖祖靈魂附著過一次之後,他的靈魂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和之前大不相同。
“前輩,起來了,起來了。你看你又睡著了!”
秦朗喊了巴圖魯好幾聲他都沒有聽見,隻得大力將他搖晃醒來。
“啊?我睡著了嗎?這是什麼時候?”巴圖魯沒有絲毫形象地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地道。
秦朗沒好氣地說道:“這都已經是晚上了,還什麼時候?前輩,我怎麼突然發現你變懶了呢?以前勤快的你去哪裡了?”
巴圖魯被秦朗說的十分不好意思,他站起身來,剛想反駁,看到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和淩亂的床鋪,這才呐呐的住了嘴,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道:“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巴圖魯說著說著,感覺到自己腳底板發癢,也不顧秦朗在場,自顧自地脫了鞋子,大力地抓撓起來。
這讓秦朗看的一陣惡寒,剛想說什麼,又想到巴圖魯有可能受到之前思想的影響,又忍了下去。
隻是巴圖魯撓完自己的腳底板,自己意識到情況不對,他看了看自己保養得體的雙手,抬起頭來茫然道:“前段時間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秦朗遲疑了一會,想到妖祖還有可能二次附身巴圖魯的時候,這才決定將巴圖魯不知道的事情告訴給他。
“前輩,我有個事情告訴你,你彆激動啊,不然我就不告訴你了。”
巴圖魯權高位重,一般是不能接受自己被上身這種事情發生的,本來神誌就有損傷,若是再受刺激,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巴圖魯聞言疑惑道:“什麼事情?還能讓我受刺激嗎?你直說就好了。”
秦朗淡淡笑笑,這才開口道:“前輩,其實之前妖祖分身上過你的身,控製過你行為。這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的,但是怕你擔心,就沒有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