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時辰,巴圖魯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說吧,妖祖,我們都是老朋友了。白給我是不可能的。」
現在秦朗他們還沒有到,巴圖魯能做的就隻有先儘量拖延時間。
聽到這話,妖祖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指著巴圖魯說道:「好長時間沒見,你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之前我覺得你是很正義的人啊。」
巴圖魯聽出來了妖祖話語裡隻有冷嘲熱諷,但他並沒有在意。
在他看來,笑到最後才算贏,這樣一點小考驗,對他來說是連芝麻粒都算不上的小事,根本都不足為懼。
他想了想,直接反唇相譏道:「我正義不正義你沒資格評價,這也不是你應該評價的,畢竟你才是那個最不正義的人了。」
妖祖骨子裡最是冷漠無情了,聽到巴圖魯這樣說,他不耐煩地打斷了巴圖魯所說的話,輕笑著道:「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說罷,隻要我能帶走這個小孩,你想什麼,隻要我能給,都可以滿足。」
妖祖說完這麼一句,又笑嘻嘻補充上一句;「當然,你最好不要獅子大張口,我之所以這麼做,隻是不想你麵上不好看,畢竟我們也是有好幾麵交情的老朋友了。」
巴圖魯咽了口唾沫,心裡著急怎麼人還沒來,這妖祖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加上非常容易翻臉,跟他對話的每一分鐘都好像在刀刃上跳舞。
心裡雖然著急,巴圖魯麵上卻不顯露絲毫,他望著妖祖,儘量讓自己笑的自然一點:「能讓妖祖做到這麼樣的地步,可真是難得,這我可要好好想一想。」
妖祖今天似乎難得的耐心,巴圖魯這樣說了,他也不惱,隻是望著妖祖笑笑道:「你隨意。」
妖祖雖然這樣說了,巴圖魯可不敢真拖延太久時間,畢竟妖祖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若是惹惱了他,指不定他會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
當即,巴圖魯想了個主意道:「妖祖大人,這樣吧,如果我將這小孩給你了,你們妖族永遠退出我們神界,並且割地賠償妖丹如何?」
聽聞此,妖祖嘴邊的笑意更大了,他望著巴圖魯,似乎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可他並沒有出言諷刺,而是很認真的問道:「妖丹要如何的?」
妖祖這模樣,就像跟他巴圖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樣,非常平淡。
這倒讓巴圖魯納悶非常,但卻為了拖延時間,隻得跟妖祖胡扯下去:「你們正常使用的就行。」
其實在妖祖看來,隻要得到雲核,他的心臟便能修補回來,到時候他想怎麼反撲回來都行,現在跟神界起衝突,就相當於給自己的健康摸黑,十分不劃算。
一旁的雲核靜靜地待在屋子另一邊,他漠然地聽著巴圖魯和妖祖在討論他,麵上沒有一絲表情。
但仔細看去,還是能看到他眼睛裡時不時露出來的恨意。
妖祖還沒有回答,巴圖魯就收到了人來的消息,他心裡一喜,抬頭望向妖祖道。
「怎麼樣,你能答應我說的這些條件嗎?」
妖祖點點頭道:「當然,這些不在話下,怎樣,小孩可以給我了嗎?」
巴圖魯聞言,假意為難一下,這才道:「妖祖大人,這個小孩再怎麼說也是我從小帶大的,不可能說給你就給你。這樣吧,你將說的都寫個協議,我先帶他下去換身衣服,這樣大家都高高興興的不好嗎?」
妖祖聽到這個請求,先不準備答應,但是又一想到隻有眼前的小孩開心了,他的心臟才會更健康,當即點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