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妤寧有點害怕。他真的生氣,她該怎樣哄否則她今晚都彆想跑。“你是不知道脫衣舞怎麼跳還是隻想跳給你的卓少看”傅斯臣冷睨著她,拿起簾幕遙控問:“還是你覺得觀眾太少了要我打開嗎”這句話他說得出做得到。不是商量,是威脅。江妤寧乖巧地笑著回答:“小叔給的錢,當然隻能脫給你看。”沒有音樂,她在這裡跳舞,動作輕盈,腰肢柔軟,衣服一件件扔到地上。雖然她覺得羞恥,但是也沒有那麼難堪。因為傅斯臣給的錢,能幫她解決問題,她也付出了表演,這是公平的交易。在燈光下,江妤寧白皙的肌膚透著粉色光澤。傅斯臣看著她,想到了遊輪那晚。漂亮的女人固然有吸引力。而漂亮又聰明的女人更能刺激勾起征服欲。江妤寧知道和他玩遊戲的分寸,正是他猜不到她到底想要什麼,才會更有興趣。“過來。”傅斯臣朝著她勾了勾手指。江妤寧靠近,突然被用力拽坐到他的大腿上,他的掌心摸上她幾乎沒有遮擋的嬌軀。下一瞬,江妤寧扯著他的領帶,擋在他的眼前。“小叔,我跳完了。”她坐在他的懷裡,就像那晚,坦誠的肌膚貼著他的西裝。傅斯臣看不到的感官更有衝擊性,掌心憑著記憶在她身上遊走。她這麼乖,他停在她敏感怕癢的地方試探,聽到她輕聲嚶嚀,似是滿意地笑了。“這舞跳得值錢,你的未婚夫將來可真是享福啊。”“我相信小叔,你喜歡的,俊風肯定也喜歡。”江妤寧不確定他是不是不生氣了。畢竟他剛剛也對她沒客氣。結束表演,她匆匆穿好衣服離開這裡。江妤寧回到後台,看到雲芳芳還在。“拿到錢了嗎快去醫院!”“阿寧,你沒事吧”雲芳芳不放心她:“那傅爺有沒有欺負你你和他是認識的”她和傅斯臣……也算老相好吧江妤寧催促雲芳芳去醫院,自己也準備走。這時,經理來敲門要她替雲芳芳送東西。可沒想到,江妤寧送到休息室,就被衝出來的卓明政嚇到。“果然長得漂亮。”卓明政看到江妤寧的臉,更是忍不住想用強的。“你跳完脫衣舞,等會是不是還要陪睡的客人給你多少錢包夜我出雙倍,你給我脫了好好伺候!”江妤寧沒想到經理竟然為了錢出賣她。“我的金主還在等我,他的身份是卓少你惹不起的,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她的腳步悄悄往後退。這裡是休息室,周圍沒有人,她都沒辦法呼救。“我呸!你一個出來賣的女人,以為真的有男人會給你名分人家隻是想玩你,給錢就能玩的賤東西,我今晚玩你玩定了!”卓明政色膽包天,衝過來就要抓江妤寧。“滾開!”江妤寧拚命掙紮,逃到門口。卻被卓明政從後麵揪住頭發猛拽,她的額頭撞到桌角,磕出一道傷口。這一瞬,她的眼前閃過傅斯臣的身影。江妤寧來不及爬起身,眼看著卓明政就要伸手來撕她的衣服。“啪”一聲,房間的燈熄滅了。昏暗裡,高大挺拔的身影抬起長腿一踹。卓明政被這一腳踹到躺在地上哀嚎,直接爬不起來了。江妤寧驚魂未定地被攔腰摟起來。充滿安全感的溫暖懷抱,是來自傅斯臣。江妤寧靠在他懷裡急促呼吸。傅斯臣帶她離開這裡。還沒有下樓,江妤寧突然停頓腳步。“小叔,等我一下。”她往回走,回到卓明政的房間。“是誰”卓明政才剛坐起身,視線昏暗得看不清楚。江妤寧撿起地上的花瓶,朝著他的腦袋砸過去。卓明政“啊”一聲慘叫地暈過去。離開時,江妤寧按響火警鈴,通知酒吧的人來處理。當她轉身,看到傅斯臣站在對麵看著自己。眼神的凶狠在瞬間變得乖巧,江妤寧一臉笑眯眯。“小叔擔心我”傅斯臣笑了。他沒有想到江妤寧會回去報仇。她可絕對不會被江家控製,乖乖女的表麵,藏著一顆反叛的心。“你要是再受傷,我會心疼的。”傅斯臣直接抱起江妤寧離開酒吧。黑色的房車開到江邊停下來。江妤寧心神紊亂,小叔這突然的溫柔看起來也很可怕。“你受了傷,我給你擦點藥。”傅斯臣單手撐在江妤寧的身側,慢慢抵開她的腿,強勢壓下來。確定這是處理傷而不是處理她江妤寧屏息,看著傅斯臣的俊顏貼近麵前,彼此溫熱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他拿著棉球輕輕擦過她額頭的傷。“疼。”江妤寧聲音嬌軟,楚楚可憐地對他控訴道:“小叔,你弄疼我了。”“嗬,疼嗎那我溫柔點。”傅斯臣驀地欺身,將江妤寧整個人都壓躺到座椅上。防震再好的豪車還是動靜很大。下車等候的孟誠很有眼力見。送來買好的藥,還有一盒避孕用品。傅斯臣坦然將東西放到旁邊,讓江妤寧看到。江妤寧紅了耳朵,等傅斯臣處理好傷口,他壓著她的曖昧姿勢卻並沒有結束。“那晚,你吃了避孕藥嗎”傅斯臣凝視著身下的江妤寧,一本正經地說道:“當時你那麼主動熱情,我也沒有時間做安全措施。”作為第一個敢在床上算計他,還成功的女人,也絕不能有懷孕的機會。江妤寧微怔。“吃了。”可不能告訴他,她並沒有吃避孕藥。“時間還有效吧”傅斯臣故意逗她:“不是問避孕藥,是問我今晚做你的金主。”“小叔,舞蹈都結束了。”傅斯臣纏著她的頭發在指間把玩,盯著她問道:“那我剛才救你算什麼你的謝禮呢”果然,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江妤寧眨眨眼睛,突然拽住他的領帶,當傅斯臣欺身靠近的時候,她吻上他的唇。就像那晚。她不遺餘力地主動撩弄,靈巧的舌尖想要纏住他。傅斯臣享受她青澀的取悅,身體配合著她想要的姿勢。可是,江妤寧吻到自己氣息紊亂,卻發現他似乎還是很鎮定。傅斯臣睨著她臉頰緋紅的嬌喘模樣,舌頭舔了下嘴角,煞有介事地點評:“你的吻技還是這樣不及格,鄭麗君教的女兒怎樣都沒有學到撩撥馴服男人的手段”江妤寧本來是要生氣的。如果是彆人說,那絕對是在羞辱她。但是傅斯臣,是她唯一有過親密尺度的男人。連那晚在遊輪她能成功,都是他一遍遍親口教的,他絕對有資格點評她。江妤寧咬著唇,眼神嫵媚誘惑。“小叔能教教我嗎”傅斯臣眯眸,掐著她的腰,啞聲命令:“張嘴。”........007...23.(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