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兩次第一時間就去百世戰場驗證自己的實力不同,劉旭這次完全沒有帶著關二爺去百世戰場嘚瑟一番的想法,而是真的安排他們寫書去了。
在劉旭的安排下,關羽,田豐,還有被劉旭映照出來的東吳謀士張昭和曹操謀士程昱,都被安排了一個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寫他們的回憶錄,或者說是整個勢力的回憶錄,將他們記得的那些三國相關的史實都給寫出來,而這些都會被劉旭用來做為《三國通史》的素材。
本來劉旭還有些擔憂,因為這些人都是因為三國演義映照出來的,那麼他們腦海中的曆史,很有可能都是三國演義裡麵被修改過的,更加戲劇化的曆史。
而經過劉旭在實際驗證之後發現,這個擔憂對了一半。
首先這些人物的記憶確實被置換了一些,三國演義裡麵描寫的內容,那記憶就來自於三國演義。而三國演義中沒有的內容,那就是有一大半和三國誌中的記載差不多,還有一半則和所有史書記載都不相同,但根據劉旭的看法,這些和史書記載都不相同的回憶,才更加符合正常的邏輯。
換句話說,正史裡麵的記載是錯誤的,他們的回憶才是正確的。
有一說一,這幾位的回憶資料,其實會極大的加重劉旭本人的負擔,因為他需要大量的思考,來分辨出這裡麵哪些是三國演義修改過的曆史,又有哪些才是真實的曆史。
但好處也非常明顯,那就是幫助劉旭進一步的完善了整個三國的曆史資料,一本越來越具體的《三國通史》,已經出現在了劉旭的腦海之中。
“我決定了,《三國通史》不會采用華夏一般采用的編年體或者是紀傳體那種方式來編寫!”在反複思考之後,劉旭將田豐,張昭,程昱,蔡文姬,關羽,以及剛剛映照出來的李儒湊到了一起道。
“既非編年體,也不是紀傳體,那不知道主公打算使用何等文體?”李儒好奇的問道,他是剛剛映照出來的,對於情況不了解,但他知道自己能夠複活,完全是依賴劉旭,所以態度也是最積極的。
劉旭卻不急著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而說道“在我學曆史的時候,感覺到過最大的困難,感覺到最大的困難就是如何將許多具體的事物,一一對應到相鄰的年限上麵。”
“二十四史多半都是紀傳體的史書,著重在於描寫個人的事跡,這樣的曆史非常的立體,但也非常的混亂,因為你很難將某些人乾過的某些事具體的同一個時間點上。”
“同樣的,編年體的史書又過分在意時間,卻很難將一個人的人生軌跡串聯在一起。”
“而三國演義之所以比史書要更加的深入人心,就是因為這種小說的模式,更加適合來講述一個時間段內的宏大的曆史。”
“所以我打算按照小說體的方式來寫史書,但隻采用小說體這種問題,而不使用任何誇張的修飾和寫作手法,裡麵的每一段曆史,都要求是我們確信的真實曆史。”
“但小說體的史書在於很難將整個時期的曆史寫的全麵,所以還要輔以紀傳體,將小說中出現的一些人物,再以紀傳體的方式,詳細論述他們的生平。”
“除此之外,還要加上《服飾》《文學》《科技》《地理》《食貨》《經濟》《階級》《民俗》《日常》等幾個不同的篇章,來詳細的論述這個時期的市井百態,百姓的詳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