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黑礦裡麵的這個失足婦女,確實戲份不是特彆的多,但是這個女主角的戲份確實也是非常的重要的。
如果隨便找一個應付的話,確實不可能說服觀眾。李導演多多少少是拍這部電影,奔著國外去平角的,因此呢男女主角上麵呢,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的就那麼敷衍了事的。
但是這個女主角的戲份確實不是特彆的多,這一點呢,任明和李導演說的都沒有錯。
而這個時候呢,你也把這個失足婦女給演成了一個比較新潮的那種細剪吹的性格的那種設施衛生的女搖滾歌手的樣子。
就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導演也沒有說什麼認為呢,明月對整個角色的理解還是非常的到位的,如果這個事是婦女部薪酬的話,那就不可能反正出來老宋老唐還有主角他們之間的那種土掉渣的定位。
所以呢,雖然這個失足婦女的性格呢,可能有倒有些讓導演意外,但是呢,導演還是非常認可的一種表現方法的,兩天的時間就把人家的戲份給拍攝完成了,這一點呢,讓李導演感覺到非常的滿意。
嗯,準備好了,馬上就要開始拍攝,這個時候呢,坐在一邊後場的明月抱怨說:“葉明,你這玩意兒讓我打扮的這種造型洗剪吹啊就不成人樣了,一樣頭發五顏六色的描眉畫眼,這濃妝豔抹的大半夜出去會被人認為是妖怪的。
搖滾圈裡麵它也不是這樣玩的呀,這好像就是那幫化妝師之類的新潮造型吧,就像縣城街邊3塊錢一次的理發店裡麵的那些小年輕人一樣,這玩意兒好像是洗剪吹啊,這叫失足婦女嗎?
李導演呢也在一旁有些抱怨說:“就是啊,葉子你這樣的一個安排,會不會有一些突兀呀。
我們要的角色是一個失足婦女,她不是一個理發店的洗剪吹的美容師呀。你這樣的一個造型觀眾,他會不會出戲啊?
到時候就不合適了。儘管咱這部電影可能不太會麵向國內的觀眾,但是你這玩意也不能夠胡來呀,我知道我們沒有美術也沒有化妝,這玩意讓你臨時客串了一把化妝,你不能夠把女主角給搞得像是洗剪吹的美容師一樣呀。
這個角色化裝和角色本身的定義它還是有一定的聯係的,就比如說一個大學生你就不能打扮的特彆成熟,一個在工作上乾了5年的那種白領麗人,你就不可能打扮的像是大學生一樣,不然的話觀眾就容易出戲。
你這樣的一個做法,他是不是有些讓彆人感覺到出戲呀?觀眾如果不認可你這樣的造型,這怎麼辦呢?”
此刻葉明非常肯定的說:“明月,導演,你們兩個人放心我呢,這都是有原因的知道嗎?
其實失足婦女這也是分兩種的。大劇場來講,不管是任何國家,四九婦女都是分為兩種。一種呢就是站街女。
一種呢就是比在年底要高一個檔次的援交女。當然援交這個詞呢,是來源於日本。
我們這個電影裡麵的這個角色呢,就是站街女這樣的一個角色,如果你能夠注意一下,你就會發現站街女的他們一般的情況下都是比較年輕的。
相對來講他們會把自己打扮的確實就像這樣子頭發五顏六色呀,沒有美化線,粉底很厚,你根本就看不出他本來的相貌,這是為什麼呢?
那是因為他們也是有羞恥心的,不要認為這些站街女他就沒有羞恥心了,他們也是有羞恥心的,他們之所以這樣的打扮就是為了自己有個退路。
以後他們卸去自己的妝容之後呢,回到自己的老家儘量減少自己暴露的這樣的一個風險。
也許這幾年之後讓他們真實的麵目還不會被人給泄露出去。
所以他們就這種打扮,你根本不可能從外表上判斷他們的真實相貌。
所以不要認為我的站街女她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是人都有羞恥心。
所以這個才是真正的站街女的這樣的一個現狀。
我不是為這些站街女搞成這種裝束,而是真實的情況就是這樣。
當然了,有一些援交呢,它就比較上檔次,基本上就是屬於1對1的那種私下進行的,比站街女稍微的高一個檔次,也許他們呢就可以露出自己本來麵目,畢竟自己他麵對的是比較少的客戶,反正就這種情況了。
之前我在哈佛大學上學的時候,哈佛大學的一個老師曾經對東方和西方的這些失足婦女做過一些研究,後來調查了很多的對象,基本上得出的就是這個結論,東西所有的地方的站街女們共同的特點差不多就是這樣。
所以呢,我就覺得這個時候呢,讓明月打扮的跟妖怪一樣,頭發五顏六色的描眉畫線,濃妝豔抹,就現在您的這種情況,我估計彆說明月自己的粉絲了,就說明月的父母都未必能夠認得出他。
這其實就是站街女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她們天生的就處於社會的最底層,最底層的最底層,他們不敢在自己受到傷害的時候去報警,因為他們本身就有助於灰色地帶,所以說呢,這種妝容呢就是屬於他們自己對自己的最後一種保護,也可以看到他們自己最後的尊嚴。
作為人一種存在的最後的尊嚴和底線。
雖然可能看著很可笑,但是實際上有相當一部分的這種站街女是有尊嚴的。
所以呢,我畫這種妝呢,其實就比較符合我們電影這個角色的需要,因為電影裡麵其實這個女主角就是一個站街女就是一個最底層的失足婦女,連那種援交的婦女都比不上,他把自己打扮的頭發五顏六色描眉畫,現在濃妝豔抹的,這很正常呀;。
這本身就是一種保護,所以說我覺得我這樣做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放心藝術是來源於生活是高於生活的,但是它不可能和生活相反,我這種化妝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如果有人說有問題,那就因為他們沒有了解真實的生活。
東西方的任何一個國家的社區婦女呢,最底層的那種基本上都是這種情況。
他們都不會願意把自己的真實的相貌給表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