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身為掌握權柄的統治者,為權衡利益而左右搖擺的媯變,從來不是問題;但無能卻又野心和私欲過甚,毫無疑問是最大的原罪;那就不要再想奢望會有受到優待,或是體麵活下來的價值。」
也許效法宗教裁判所裡的地牢,會是她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尊貴女性,最後的下場和存身之處。這就是江畋最後沒有說出來,卻隻能讓她,自己去慢慢領會的言下之意了。隨即江畋又說起另一種將來:
「作為對無能的懲罰,我還會設法將失去大部分價值的阿基坦,徹底分裂成了數個、十數個,相互攻殺征戰的諸侯領。讓這片土地長久沉浸在仇恨與殺戮的螺旋中;變相充當兩國之間的緩衝區。」
因此,這獨處的最後一夜可謂是幾近癲狂。或者說,女王想要用身體力行的舉動,變相報複來自江畋的威脅;但最後還是免不了變成倉皇尋找外援的接力賽;以至於身體不適錯過了第二天的辭彆。
當然了,江畋也並不是臨時起意,要扶持和教導這麼一個,擁有相當自主能力的阿基坦女王;而是在獲得了某種一鍵三連的純潔成就之後;在視野麵板中突然跳出的任務場景支線:「擁(女)王者」
就像在小血妖特蕾莎的第二次失控/蛻變之後;在江畋的視野麵板中就多了一條,既毫無限製也沒有任何提示的。場景任務支線「猩紅之徒/蒼白之女」一樣。所以,江畋在她身上留下第四個標記。
當然了,就算江畋在明麵上放手,能夠給予她的也就是阿基坦三行省,相應的行政、司法和財稅權而已;而分布在三行省各地,占據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上好土地的王室領地,則是由王朝派人代管。
其中所產生的年金和出息,三分之一作為戰爭賠款,定期押解往塞納城;三分之一作為當地西蘭駐軍的費用,就近撥付給各處營
地、堡壘和邊境據點;隻有剩下的部分才交割給波爾多城的宮廷司庫。
除此之外,還有大片查抄和罰沒自阿基坦地方貴族、縉紳和莊園主的田產;被陸陸續續因地製宜改造成,西蘭王國特色的集體農莊;以為收容那些因為戰爭失去家園,被迫流離失所的廣大底層民眾。
在專門收容流民的集體農莊內,通常隻要繳納十一稅和一半的收成;而這部分收入同樣被歸入阿基坦的國庫,然後,再由王朝的禦前會議商議,並分配到各地的公共設施修繕、恢複和維護項目中去。
因此,就算是平娜女王想要倒行逆施,或是胡亂作為;由此搞得地方一片怨聲載道,或是民怨鼎沸之下。那身為宗主國也有辦法,及時進行糾正和叫停。不過這樣下來,她就隻能充當真正的花瓶了。
離開阿基坦的江畋一行,卻沒有向東返回都城,而是繼續北上輕裝疾馳的穿過,嚴陣以待/如臨大敵的布列塔尼亞大領邊境;最終在下諾曼底境內,彙合攝政聖女波利娜率領的第一軍團和海防兵團。
也由此開啟了久彆勝新婚,而
好幾天都沒能下床過的美妙體驗;直到被一個突發的消息所打斷。布列塔尼亞大公/魯昂親王的私人密使阿莫斯科修士再度拜訪,並且帶來了請求王國出兵支援的條件。
為此,布列塔尼亞大領願意效法,新成立阿基坦王國之故,尊奉西蘭王國為宗主國;並自此開始每年繳納一大筆貢金,並承當六分之一現役軍隊和在冊騎士的征戰義務;隻為了儘快獲得王***支援。
其中的理由和內情也很簡單,因為西蘭王國內戰導致的海防空虛,再加上聖國曆代以降用以防備不列顛列島/七國侵襲的榮光艦隊,實際上大部分已抽調南下去,參與西地中海出口附近的海上大戰。
因此,在麵對不列顛的西海岸地區,已經出現了一個潛在的漏洞和薄弱環節;就是與不列顛列島隔海相望的布列塔尼亞大領。而就在一周之前,江畋穿過兩國邊境的同時,渡海而來的敵人大舉登陸。
結果,因為布列塔尼亞大領的大半數兵力,都被布置在內陸東線邊境,防備來自王國威脅的緣故。布列塔尼亞半島東北部的上百裡海岸線,幾乎是瞬間就淪陷在了,鋪天蓋地湧上岸來的敵勢如潮中。
而從布列塔尼亞首府魯昂及其周邊地區,緊急出發的幾個騎士團和相應的輔助軍;也很快就失去了聯係,隻有一個聖美安騎士團的零星幸存者,帶來本團覆沒的消息,並宣稱看見了諸多海獸和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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