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剛才那位……”
站在劉高身後的王麻子小心翼翼的提醒:
“不知是誰家公子……”
由於王麻子體現出了狗腿子潛力,劉高就把他臨時調到身邊做個保鏢。
沒想到他這麼瞎!
“你認真的?”
劉高難以置信的瞅瞅王麻子:
剛才那白衣少年一看就是個軟妹子呀!
而且頗有姿色!
要知道劉高身邊可是有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劉知寨夫人!
白衣少年還是女扮男裝!
即便如此,劉高還是堅定認為白衣少年頗有姿色!
當然比不了劉知寨夫人這熟透了的水蜜桃,但小小的,也很可愛!
劉高一問,王麻子就拿不準了:
“好像……大概……或許……可能吧……”
王麻子拿不準的不是白衣少年。
而是劉高。
在王麻子眼裡,那不就是個小哥兒嗎?
相公指鹿為馬,莫非有何深意?
“你呀……”
劉高嗬嗬一笑,搖了搖頭:
看來王麻子距離優秀的狗腿子還很遙遠呐!
我怎麼了我?
王麻子懵了:
相公為什麼搖頭?
我說錯話了?
我說錯哪句話了?
“行了,把人綁起來吧!”
劉高左手放下了大喇叭,右手搖起了鵝毛扇,大搖大擺走向酒樓大門。
王麻子連忙上前把鄭天壽綁了起來。
其實綁不綁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