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傑當然要謙虛兩句:“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我被封殺的那幾年,外麵傳得酗酒隻是一方麵,但最易朦朧下的狀態更能發揮想象力,我想搞創作的人都深有體會吧?”
“是,我有時候也喝兩杯。”鄭武給了他答案。
“我當時的狀態又是頹廢的,很多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跟著熟悉的旋律去找不同的情緒表達,所以就有了一首歌其他版本的出現!”
“但你忍住了不發行,就是為了不想讓封殺你的人討了好去?”
相比彆人,這樣敏感的話題也就野狼敢說,因為他目前處於半隱退的狀態,根本不在乎可能的非難。
左傑笑著拍了拍腦門:“這段不太適合播出吧,狼哥,你居然比武哥還敢說。”
野狼不屑地忘了鄭武一眼,“我跟他可不同,他是表麵硬氣,實則心虛,倒不是心裡有鬼,而是他的飯碗關乎著很多兄弟們呢!”
左傑一邊顛勺一邊問道:“武哥那是仗義,不是心虛!對了,兩位哥哥難得湊到一起,我是指在同一檔節目裡,是黃老師的邀請吧?”
剛好黃老師走了進來:“是我的主意,我跟狼哥是在學生時代認識的武哥,那個時候就彆提他混得多慘了,被台島的一位老板騙到了燕京,自己卻回島上了,把他給晾在了燕京,隻能到處混吃混喝過日子!”
鄭武感歎:“最慘的時候,我睡在廣場上,都到了那個份上,還不多找幾個人當朋友!”
樂歆然“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原來武哥早期的朋友是這麼得來的!”
“他沒辦法,都淪落到找我們這些窮學生當朋友了,我們那時候不懂啊,還以為他的一頭長發很酷,人又長得帥氣,哪曾想認識了的第二天,他就敢找上門去敲你家的窗戶找飯吃!”
野狼的性子直歸直,卻也是最感性的一個。
聽到了這裡居然眼裡噙著淚:“那時候的武哥是真的慘,內褲都要借我的,可從來沒還過!”
本來黃老師還想著走上去安慰他一下呢,卻被這句話刺激得鼻涕都笑出來了。
“你這家夥,煽情就煽情吧,可話裡的表達南轅北轍,這就讓人受不了了!”
其他人也是噴笑狀態。
褚大興更是笑到上氣不接下氣。
鄭武的話更狠:“我不是不想還啊,連睡覺都跑到廣場上去了,哪有洗的條件?總不能穿臟了還給你吧,太不仗義!”
這回左傑笑得連鍋鏟都丟在了地上,“我這正做著飯呢,聊點乾淨整潔的話題吧!”
人們卻笑得更瘋了。
黃老師一本正經地補充:“他也借過我的,我記得三個月後那位台島老板回來的時候,武哥的那條牛仔褲脫下來都能站著了!”
樂歆然跟鄒迅在相互抱著狂笑,連一向羞澀的小楓妹妹都在咧著嘴大笑。
“還有呢!”野狼的眼睛裡還有淚意,不過那是笑的。
“這家夥後來居然打著跟女生談戀愛的旗號,跟大晉借錢說買生日禮物。大晉那時候也是窮學生,就騙家裡說要交學費給了他!可當天下午,我們倆路過一家麵館,好家夥,這貨的麵前都摞起了三個空碗了,大晉扳指頭一算,借給他的錢剛好夠四碗麵錢!”
眾人再一次笑倒,左傑險些放重了鹽。(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