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稟報,當場把象藍兒和鳳池給驚住了。
邋遢老頭這個形容詞,對兩人來說有點刺激,鳳池當即追問那邋遢老頭長什麼樣。
夥計略概形容了一下,一聽酒葫蘆和紅的發亮的酒糟鼻,彆說鳳池,連象藍兒的臉色都唰一下白了。
“那賊子果然和那老頭是一夥的,小姐,這裡不安全了,我們得趕緊撤。”鳳池急慌慌,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味。
象藍兒也有點慌亂,但感覺自己當時貼身的判斷應該不會有錯才對,遂細問了夥計相關詳細情況。
當聽到夥計說師春見到邋遢老頭立馬掉頭就走,是被邋遢老頭瞅見了追上去拉住的後,不僅是象藍兒,就連鳳池也緩了口氣,也意識到了自己有失理智。
兩人冷靜下來細想,發覺就算夥計不補後麵那通話,僅憑之前的稟報,也能看出問題所在,師春若真跟那邋遢老頭是一夥的,哪能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更不能公然坐在一起喝酒,真當他們魔道是瞎子嗎?
理解到師春是迫於無奈後,象藍兒追問了一下,“那邋遢老頭沒為難他吧?”
夥計回道:“應該沒有,兩人就在酒樓大堂,吃喝談笑,處的挺開心的樣子。”
鳳池揮手道:“行了,你繼續盯著,有變隨時來報。”
“是。”夥計領命而去。
門關後,鳳池道:“問題應該不大,根據上麵新了解到的有關那廝的詳細情況,還真不是個吃素的,剛二十歲的時候就在流放之地成了獨霸一方的大當家,狡猾的很,從他一出來就弄出的贖人賣人的把戲便可見一斑,應該能把那邋遢老頭給應付過去。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小姐,咱們還是要從這撤離回避一下。”
判斷畢竟隻是判斷,凡事無絕對的,有選擇就沒必要冒險。
象藍兒點頭。
兩人就此撤離了此地。
酒樓門口,夥計點頭哈腰恭送客人離開。
酒足飯飽的邋遢老頭臨出門前還不忘回頭罵夥計一句狗眼看人低。
之後便與師春互相告辭了,他說他吃飽喝足了要去睡覺,師春自然不會挽留。
目送人走遠後,師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客人酒足飯飽了,他隻吃了個半飽而已,回頭看了看酒樓的招牌,再進去重新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