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畫進內山前,俞長老偷偷塞給了他一枚獵妖令。
“這個你拿著,就算是正式的獵妖師了。”
墨畫愣了下,“不經過獵妖禮,就能當獵妖師了麼?”
先是據守靈礦,後來又建煉器行和煉丹行,經過這麼多事,平日他又忙著修煉和畫陣法,所以這一年的獵妖禮他便錯過了。
而且他是靈修,還是陣師,基本不會與妖獸近身廝殺,嚴格來說,是不太適合當獵妖師的。
“那都是虛禮,無所謂,是不是獵妖師我說了算,我說你是你就是!”
俞長老理直氣壯道。
獵妖行就他一個築基修士,也的確是他說了算。
俞長老親手將獵妖令掛在墨畫脖子上,“這個獵妖令才是最關鍵的,有獵妖令,那就是貨真價實的獵妖師。”
“伱滴一滴血上去。”俞長老又道。
墨畫愣了下。
俞長老見墨畫細皮嫩肉的,想了下,道:“算了,我幫你吧。”
俞長老拿起墨畫的白皙的小手,靈力凝成細針,刺破了墨畫的食指,一滴血滴出,落在了墨畫的獵妖令上。
墨畫含著手指,一會兒血便止住了。
與此同時,神識微顫,似乎與獵妖令產生了某種共鳴,生出了某種親切感,仿佛這枚骨令不再是一件死物,而是神識維係的一部分。
“這是滴血認主麼?”
“也算是吧,不過這獵妖令也不是什麼有靈識的靈器法寶,所以說滴血認主,有些勉強,頂多算是……蓋章認領吧。”
“哦。”墨畫點了點頭。
隨即他摸了摸獵妖令,好奇問道:“俞長老,這獵妖令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