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陀仗著身法犀利,在大黑山百無禁忌,之所以被抓,全是因為這惡心的水牢術,將他的身法克製得死死的。
施術之人,神識強大,術法精湛,既快且準。
光頭陀還以為此人即便不是築基修士,也是道廷司的典司,又或是經驗老道的靈師。
不下殺手,而是以水牢術屢次三番困住自己,貓捉耗子一般玩弄。
不是因為私人恩怨,就是為了道廷司的懸賞。
他這些年作惡無數,有數不儘的因果,誰想對付他,都是有可能的。
但他萬萬沒想到,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竟然是這個小鬼?!
這是哪裡來的小怪物?
光頭陀目光既是惡毒,又是難以置信。
墨畫笑眯眯地看著他,“這下知道我是誰了?”
“我記住了。”
光頭陀扯開嘴角,血淋淋一笑,“我記住了你的相貌,萬一我能逃出去,必會回來殺了你!”
墨畫怡然不懼:“入了道獄,判了死罪,就彆做這種白日夢了,安心等死吧。”
“萬一你真逃出去了,就有多遠滾多遠吧,還敢回來找我?找死麼?”
墨畫語氣淡然,眼裡含著一絲輕蔑。
光頭陀大怒,臉皮抽搐,但也沒有辯駁的話。
他心裡知道這小鬼說的對。
現在的他都沒能逃出這小鬼的掌心,以後就更難說了。
何況在他的印象中,這小鬼身法極好,滑不沾手,再加上那深厚的神識,和精準而詭異的水牢術。
想殺了他很難,而想從他手裡逃脫,就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