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創真希望葉山煌能一心一意地比賽,不要考慮香料社,專心發揮高水平的廚藝。這樣自己就能徹底打敗對方。
葉山煌很無奈,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聽中樞美食機構的命令,可中樞美食機構卡死了香料社的一切,香料社有技術、有客戶,但中樞美食機構一卡,連基本的運營都撐不下去。
有才華又怎麼樣?哪怕大家都接受你的才華又怎麼樣?輕鬆拿捏。
對於殘酷的現實,葉山煌也隻能認輸。
“還是老院長的方法更讓人接受,他的做法就是對有才的人不斷磨練,通過無數的比賽將有才的人馴化。有才華的人想要不斷贏,就得依靠學院。而薙切薊就顯得太直接了,直接不演了,出手卡資源,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樣子,就很拉仇恨。老院長的做法是讓玉石和棄石進行對抗,老院長可以做個中間人,可以靠攏玉石,也可以靠攏棄石。到底誰是玉石,誰是棄石,他不會明說,就是告訴大家學生被分為玉石和棄石,但具體是誰則通過比賽決定。”
老院長的手段還是高明的,雖然誰是玉石、誰是棄石,完全是他說了算。但學生們感覺不是很明顯,所以會努力成為玉石。
當十傑壟斷學院的時候,老院長就會從棄石中尋找玉石去衝擊十傑,一切都是按照食戟的遊戲規則進行,願賭服輸。
而薙切薊就完全是胡來,擺明就是告訴大家中樞美食機構選中的人才是玉石,至於如何選擇的,首先就是要支持機構,然後就是一係列黑幕。這種做法太拉仇恨了。
“如果是老院長,雖然被退學的棄石很氣憤,但留下來的棄石還會想著成為玉石。甚至是認為一切都是玉石的錯,會加倍努力挑戰玉石。玉石受到挑戰就更需要老院長的支持。”杜蘭認為薑還是老的辣,老院長的手段更隱蔽。
當然老院長的手段也不是無敵的,要是無敵的話,也不會被造反了。缺點就是隻要玉石看明白了這個遊戲規則,就意識到自己的位置不穩,就會造反。而那些沒有希望成為玉石的棄石,也會造反。
但就算造反了,大家也不會說老院長什麼,畢竟老院長一直表現得不偏不私,都是按照規矩辦事的。要錯也是規矩的錯,而不是老院長的錯。
而薙切薊就徹底是吸收仇恨了。
“沒關係,代係政治,一代有一代人的說法。”杜蘭表示遊戲規則一樣,但落實的方法不一樣。
其實都是世襲資源,但方法還是有很多的。
眼下的食戟正在轟轟烈烈,不隻是幸平創真遇到了十傑,所有反對派都遇到了十傑,第三場考試都很激烈。
少年的熊肉試做的差不多了,開始比試。
“誰來做裁判?”幸平創真問道。
“我來做裁判。”一個眼鏡帥大叔走了出來,身邊還有一對十五歲的雙胞胎。
“在下薙切宗衛,薙切愛麗絲的父親。”帥大叔說道“我會公平、公正、公開判決你們的比賽。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
“還有我們,也絕對不會偏袒。”雙胞胎姐妹也是裁判。
“啊啊?她們的年紀看著比我還小。”幸平創真不確定地說道。
“她們是分子料理的天才,沒問題的。你們準備好了,就開始烹飪吧。”裁判說道。
兩人也沒辦法,人家是裁判,說什麼就是什麼。
開始了,葉山煌準備把熊肉裹上麵包糠,進行油炸。
“還真是大膽,把熊肉完全包裹,油炸。內部到底是香味還是腥味,完全不清楚,這是豪賭。包裹之後,氣味就無法發散,不是香味撲鼻,就是臭不可聞。完全是零和一百的賭博,如果不是對自己處理香料的水平有絕對的自信,絕對不會選擇這種開盲盒一樣的烹飪方式。”裁判的水平很高,一眼看出葉山煌提前就把熊肉醃製完成,接下來就封了起來,在烹飪煮熟的過程中,都不知道內部是什麼情況,可以說過程中有什麼意外,完全無法處理,隻能聽天由命。
但他很自信,處理好的熊肉在炸熟之後肯定會有滿意的效果。
而少年的烹飪就普通了,就是炸肉餅,熱氣騰騰的炸肉餅。
這次的料理,是少年先端上來。
薙切宗衛先吃一口,很強烈的味道,說道“你很大膽,使用了靠近骨頭的肉,明明那部分肉的氣味是最重的。你在冒險,一旦錯誤,就會前功儘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