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司,你不覺得奇怪麼?”附身在警察身上的紅鳥怪人安克突然說道。現在他們兩人寄住在映司打工的餐廳。
附身的安克顯然是不可能去警視廳上班的,所以吃喝用度都是映司負責,兩個成年男人的吃喝可是不小的開支。
映司隻能以極低的工資為這個名為‘多國餐廳’的餐廳打工,換取食宿。這個多國餐廳的店老板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換個國家主題,並選擇該國的料理作為主打,生意非常不錯,本來隻有老板年一人的店,現在又請了兩個員工,映司就是其中之一。
現在他們在餐廳的閣樓上討論最近的古怪。
映司並不覺得古怪,“怪人也很久沒出現了,世界又恢複了和平,哪裡奇怪了?”
“就是因為怪人很久沒有出現才古怪。”安克也是貪婪者之一,他了解貪婪者,他們不會停止對硬幣的追求:“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怪人了,這不是他們的風格。”
“這不是好事麼?說不定他們已經不想傷害人了。”
“愚蠢,你真的以為貪婪者會這麼輕易放棄麼?”“時間越久,他們的**會越大,到時候可不是傷害一個兩個人就可以滿足他們的。”
聽了安克的分析,映司坐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不能坐視不管了:“那你說他們在乾什麼?”
“不知道。”安克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但映司不會坐以待斃,他要出門找找看,或許運氣好就能遇上敵人的陰謀。
大街上人來人往,每個人都為了自己的目標匆匆前進,可以理解為理想也可以理解為生活所迫,但並不能說這些就是**。
因為**都會被隱藏的,有些人是破壞欲,有些人是**,這些**都是不被社會道德容納的,自然也不會展現出來。
站在大街上,映司也會想起戰亂的地區。和那裡相比,東京就是天堂,他還記得自己沒能救下的女孩,她在哭泣,然後在他的麵前被火焰吞噬。
從事交警法醫等工作的人可以坦然麵對不同的死者,但如果要問他們最不能接受的屍體,他們十有**會說‘孩子’。天真無邪的孩子失去生命力,對正常人類來說都是不能承受的悲痛。
映司還記得那個孩子就在自己的不遠處,自己本可以救她的,可是他就跪在原地,什麼都沒有做。
就算如此,映司回國之後還是被當做英雄。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明明他什麼都沒有辦到,他不應該得到這樣的對待。
經曆這些之後,映司迷茫了,一直到前不久與安克相遇並變身假麵騎士,他又找到了拯救大家的方法,而且這一次他要用自己的力量拯救大家。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擔心怪人,更擔心有人受傷。
可是怪人就是不出現,映司也毫無辦法。
在杜蘭實驗期間,愛鰭一直在生產硬幣。而鴻上基金會也一直在尋找怪人,他們發現了愛鰭的巢穴,於是一個罐頭機器人飛了過來,提醒映司去戰鬥。
映司是迫不及待,終於找到了敵人,立馬找了自動販賣機,花了一枚硬幣變了輛摩托車衝了過去。
愛鰭選擇的巢穴一般都是女性的房間,這些女性大多愛慕虛榮,容易產生**。她們的**可以為卵提供足夠的營養,產生足夠的硬幣。
卵裡的生物一旦出生,那就是一大批。
當映司趕到超越的時候,女主人正在瘋狂地購物,都快沒錢了卻還是忍不住要買,就算破產借錢還要買,根本沒人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