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明白個人利益和國家利益是有衝突的,王叔卻很清楚一點,偌大的土強國有點一群自私者是再正常不過了。火烈國也不一樣麼,現在公主的所作所為就是賣國,但還是有一大群人支持公主。
當然王叔更知道火烈國和土強國的問題都很難解決,土強國的問題其實和火烈國差不多,都沒什麼經濟增長點,所以出口原材料賺的錢也在資產中左手倒右手,也在不斷地吹大資產價值。
永固城內的房產、物價都非常昂貴,不同的是土牆國畢竟國土麵積巨大,人口也比火烈國多,實在沒辦法,還能搬家,或者將出口的原材料漲價,畢竟土強國是最大的原材料出口國,可以通過定價權對外轉移矛盾。
火烈國沒這樣的能力,隻有軍事擴張一條路。
所以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問題,雖然轉移矛盾的手法不一樣,但都是想方設法轉移矛盾。在這樣的大環境下,各國內部的利益鬥爭肯定也是很激烈的。
“你是不是到現在也不能理解為什麼自己隻是提了一個小小的反對意見,就被你父親如此無情地流放,甚至還要打傷你的臉?”王叔問道,在太子被流放之前,火烈王和太子進行了異常火烈國的特色決鬥,父子之間打了一架,太子自然不敢對父親下手,最後臉上被燙了一個傷疤。
“因為我提出了反對意見,觸犯了王的權威。”太子說道,他依舊認為自己反對了父親,所以才會被流放。
王叔說道:“不至於,雖然我那兄弟確實是個狠人,但並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如果隻是違背他個人,他不至於對親生兒子下此狠手。你違背的並不是火烈王,而是軍事擴張派。”之前王叔並沒有給太子上過政治課,全靠太子自己摸索。
但現在王叔覺得有必要上課了,因為形式是越來越微妙了,他得讓太子做好準備才行。不能再慢吞吞地等太子堅定自己了,得提供教育。
太子是沒想到火烈國裡麵有拉幫結派的事情,他以為大家都是火烈國人,都是為了火烈國的未來。
“火烈王並不僅僅代表自己,而是代表了軍事擴張派。而你的主張顯然不符合軍事擴張派,你能吸引的人肯定是反對軍事擴張派的人,比如我,在國內,我已經被認定是太子黨了。其實還有很多像我一樣的人在暗中支持著你,因為我們都認為火烈國的擴張注定會失敗。”
聽了這些話,太子很驚訝,忍不住說道:“可是你以前為什麼不和我說這些?”
“因為你一直在猶豫,一直試圖獲得父親的承認。不過現在形勢變化很快,特彆還有彆人推波助瀾,我想有必要和你聊聊了。”“你看看這張畫。”王叔給太子一張圖,讓他認認。
“這是杜蘭。”拿過圖片,太子一眼就認出畫上的人是杜蘭,畫得很像。
“這是我找見過杜蘭的宮廷畫師畫的,既然你也說是杜蘭,那麼沒錯了,這個杜蘭就是阿祖拉的劍術老師,他本應該被殺死了,但沒想到他會出現在土強國。當然不排除他有孿生兄弟,不過我想我們見到的就是他本尊。”王叔知道太子被流放之後,對國內的情況知之甚少,所以就給他補課,這一說就是一夜。
太子是懵逼的,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經是王位競爭的熱門人物,更不知道她在賣國的路上狂飆,甚至和火烈國的敵人合作。當然也沒想到王叔雖然離開了火烈國,卻依舊了解那麼多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