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長期來看,玩家對遊戲設計者,遊戲設計者必敗,玩家必勝。當然玩家肯定會做出很多犧牲,但沒有永恒不破的遊戲規則。
遊戲設計者雖然隻要設計死亡遊戲就行了,不用和玩家那樣麵對受傷和痛苦,但一旦a到10的撲克牌全部被收集完,這些遊戲設計師全得死。
彌留之國對遊戲設計者的態度也是芻狗,平時他們可以坐看玩家死亡,甚至還有足夠的美食享樂。但等到遊戲進入下一個階段,遊戲設計者就會被直接踩在腳下。
而玩家雖然很慘,但如果能通關所有遊戲,就會有兩個選擇,一回到現實去進行小醜級彆的人生遊戲,二留在彌留之國做永久居民,開啟下一次循環。
所以玩家還能通過大量犧牲去獲得變化,而遊戲設計師真的是一條路走到死,想改變都難。
成為遊戲設計者看似很幸運,但其實是死路一條,因為不管他們設計的遊戲多難,終究會被玩家通關。
可惜路也不是遊戲設計者自己選的,而是彌留之國規定的。至於彌留之國如何規定誰做玩家,誰做遊戲設計師,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規則,估計就是隨緣。
“在地球上充滿無奈,在彌留之國還是充滿無奈,人類真的是太渺小了,很多事情都無法改變。”律師來勸杜蘭離開,但杜蘭不願意,所以他發出感慨,天下事不如意者十有**,他真的是深深地感受到了活著就要受到約束,就無法心想事成。
他在地球看著各種不公,在彌留之國也見慣了殘酷,深刻地意識到了不管在哪個世界,人都是在受苦。
律師很痛苦,感覺自己應該出家做個和尚,因為人生真的是充滿了痛苦,隻有出家才能了斷。
“就讓死亡遊戲來得更猛烈些吧。”杜蘭說道“既然這是遊戲設計者的任務,那就讓他們來吧。”
律師很無奈,因為他覺得這個‘沒有凶手的謀殺桉’非常強,一旦開始,海濱肯定會陷入自相殘殺的境地。
不過杜蘭不走,他也沒辦法了,因為遊戲已經通過,後天就會開始。
海濱的人都沒有發現問題,他們依舊分為不同的圈子,有墮落的,有準備遊戲的,也有苦惱人生的。
醫學生依舊是想著偷走撲克牌,不過隻靠他是不行的,他需要一個誘餌。因為他既不知道密碼,也不知道保險箱的位置。
所以如果有一個誘餌打草驚蛇,他就有機會看到保險箱的位置了,至於密碼可以慢慢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誘餌的下場肯定會很慘,因為誘餌會被抓住,可能會被打死。
他盯上了有棲良平,因為這位少年看著就很好騙。隻要順著他的意思,抱怨一下社會的不公,對方肯定會把自己當做朋友。
醫學生太了解這種中二少年了,一副隻有自己看穿世界的樣子,其實他的見解除了挑刺毫無意義,因為這些問題大家都看到了,問題是怎麼解決?大家都想不到解決的辦法,這才是最頭疼的。光是挑刺誰不會呢?問題是問題怎麼解決?
對於這種中二少年,隻要讚同他,順從他就行,假裝和他同仇敵愾,就能獲得他的信任。中二少年眼界太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思路根本就是很常見的,還以為自己之所以孤獨,是因為自己的思路太獨特,所以不受待見。
其實並不是自己的思維太獨特,而是大家懶得和這種思維的人浪費時間。有棲良平的思維太常見了,根本不值得關注。
但中二少年不知道,他們隻會認為是因為自己太獨特,所以才得不到讚同。所以如果有人關注他,就會被少年認為是認同自己的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