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上方是父女單挑局,下方是銀時和杜蘭。
事關神樂的黑化,銀時也不得不麵對強敵。杜蘭絕對是一個看不透的敵人,如果可以銀時真不想和這樣的人為敵。可是為了保護萬事屋裡的小丫頭,他必須這麼做。
杜蘭則感覺很無奈,因為這個世界誰能隨隨便便成功?神樂雖然年輕,也一樣有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她希望改變夜兔一族。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就容易黑化。因為他們要完成的事情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不黑化就沒足夠的力量。
“你可了解過神樂的內心,可知道她的過去?你知道她想要完成的任務麼?”杜蘭問道。
銀時不知道,但他隱隱察覺到了神樂一直在逃避什麼東西,那肯定是她不願意麵對的過去。所以他被問住了,因為神樂變成這樣肯定也是發自內心的,不隻是杜蘭的強迫。
“雖然不知道你對神樂說了什麼,但少女純潔的內心就如潔白的雪地,容不得任何人在上麵踩踏。”銀時認真地說道。
“看來你也察覺到了,神樂內心其實一直在逃避自己的血統,因為夜兔雖然有強大的力量,但很多時候並不能控製。他們是被自己的血所操控的可悲一族,所以她希望找到一種超越血統的力量,而我給了她方向。”杜蘭說道。
銀時就知道神樂黑化多多少少也是自己的意願,但他認為這是不對的。雖然想法很好,但通過傷害彆人完成自己的目標是不對的。“神樂太年輕了,有時候就是人生不如意十之**,有些事情就是不圓滿的,人隻能接受這個不完美的世界。如果通過傷害彆人達成目的的話,最後也隻會留下遺憾。”他是深有體會,當年的電車難題,到底是選師父還是救同學,他被逼無奈選擇了同學們的生命,親手斬殺了師父。
這就是人生啊,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在宇宙中,在曆史中,都不過是隨風飄搖的浮萍扁舟罷了,人又如何能對抗洪流?
“人必須學會接受遺憾。”這是銀時不變的觀點,他很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遺憾,不可能讓世界完全變成自己心中所想的樣子。
杜蘭表示這確實是強者的心態,但是他可是反派學院的人生導師,肯定是不敢苟同“作為反派就是不願意接受遺憾,就是要把宇宙改造成自己期待的樣子才行。不這樣做,又怎麼算反派?”
銀時竟然無言以對,反派確實是把自己的自私淩駕在世界之上,希望世界能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
“我果然是不能讚同你。”銀時說道“那麼隻能打敗你,再讓神樂恢複正常了。”
燃燒體內的糖分,轉化成力量。
杜蘭笑道“有趣。”一揮手,背後浮現出穿越者的寶庫,裡麵全是各種各樣的冷兵器,死神斬魄刀全套,各種寶具,各種神兵利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應有儘有。“武士啊,你所麵對的就是多元宇宙所有的冷兵器的集合體,戰栗吧!”
銀時都看傻眼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的,麵對杜蘭背後無邊無際的武器牆壁,根本不知道如何戰鬥。感覺每一把兵器都比自己厲害,而且他認識裡麵大多數武器,都在漫畫裡見過,所以非常了解它們的實力。
“竟然用這種比哆啦a夢四次元口袋還要作弊的東西。”銀時表示這根本不是等級的戰鬥,根本打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警視廳的艦隊終於趕來了,廳長‘破壞神’鬆平片栗虎親自帶隊,所有炮門全開,瞄準在終端站打架的四人。
“終端站可不是你們打架的擂台,快投降,否則我就要開炮了。”鬆平不爽地說道“竟然在我的地盤上胡來,真以為我們警視廳是吃素的麼?小心我讓你們全部變成人彘,一群混蛋。”說話的時候根本不像是正派,反而像是黑惡勢力。
“廳長,真的要開炮麼?那個家夥好像是英靈啊,他背後的招式肯定是王之寶庫。”一個懂行的船員指著蓄勢待發的杜蘭說道“如果他把背後的寶具全部射擊過來,我們的飛船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