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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代表。”
李明善回頭看向剛剛通完電話的徐妍珠,“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徐助理?”
“剛才會長打來電話說,由於其他生意出了一些緊急狀況需要他去親自處理,所以原本定好的會麵隻能等他回國後再進行,請您見諒。”
說完,徐妍珠淺淺鞠躬。
“緊急情況嘛,當然可以理解,李會長真是太客氣了。”
說話間,李明善的目光不著痕跡地從李純揆臉上掃過,接著轉頭笑道:“雖然有些遺憾,但今天能見到sunny,就已經讓我對公司的未來發展有了很大信心。”
說完,他抬起手腕,指了指手表道:“不過說起來我今天可是翹課溜出來的,如果真被叫了家長,下回咱們見麵的地方可就不好說了。
是吧,sunny?”
“關,關我什麼事,我可是得到允許後才來練習的。”李純揆嘴硬地回了一句,隻是飄忽不定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
在謝絕了徐妍珠派車的好意後,李明善緩步走進電梯。
看著不斷變化的數字,李純揆俏臉微沉,“妍珠歐尼,我爸爸其實在公司的,是吧?”
“是,但剛才打來電話的人,是李總監。”
“那讓我們猜猜看,這位年輕的李代表是不是知道你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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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李純揆轉身徑直走向練習室,“你跟我二叔最好不要被人抓到痛腳哦,妍珠歐尼,不然可是會讓我在朋友麵前很難堪的。”
東大門市場,命理街,點津堂內。
站在這間有五十年曆史的老店裡,因為莫名其妙被穿越,又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巨額債務,再加上兩輩子頭一遭遇到這麼讓人無語的人和事。
早窩了一肚子火的李明善也顧不上什麼得體不得體,跳著腳,破口大罵:“姚弘基,你的投資決策是靠屁股想出來的?你這個專坑外甥的玩意兒,那破公司從上到下就沒丁點能挽救的餘地!”
李明善越說越氣,不停地在房間裡轉著圈圈,“明明我都做好了退休計劃,自己還沒享受,就被你這八杆子打不出一個屁外甥給占了。
外甥占也就占了,你這當舅舅的轉手就送上這麼筆爛賬,甥舅倆早就商量了好是吧!
還有你有本事回來看看,看看自己安插進去的那是個什麼貨色,公司經營成現在這個破落樣都不敢吱一聲,吃裡爬外的混蛋!
我告訴你,小爺我兩世為人都沒這麼無語過!
要不等你回來,咱倆一起跳江得了,說不定我還能穿回去,讓你外甥自己回來背鍋!”
李明善的叫罵聲在點津堂內不斷響起,而回應他的,隻有空蕩蕩的房間和那隻一直黑著屏幕的諾基亞8210。
半盞茶過後,對空輸出完畢。
剛才還要跟人不死不休的李明善,此刻已經一臉平靜地坐回桌前,開始籌劃著如何破局。
倒不是他對把電話打給姚弘基有什麼抵觸。
如果罵一頓就能解決問題,他李明善絕對大義滅親,先回家一腳把姚弘基從恒山上踹下去,然後再找個廢礦口埋了。
“喂,乾嘛?”剛接起電話,李明善就聽到了電話那頭,姚弘基的聲音。
“舅舅剛才偶有所感,掐指一算就發現是你小子在罵我。”
“老姚啊,既然這麼能掐會算,那你猜等明年春節的時候我會不會找人把發型好好打理一下。”
“呀,有必要這麼狠嗎?”
“呀?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呀’?”
剛罵了半天空氣的李明善,總算找到了可繼續續輸出的具體目標,“在說彆人之前,能不能拜托先看看自己有沒有一個身為長輩的自覺,有你這麼坑外甥的?”
“行了行了,牢騷發一發就得了。”
姚弘基站在山頂憑欄遠眺,神態輕鬆地說道:“我已經托人在收集經營材料,如果到時候操作得當,你說不定還能小賺一筆。”
“真的?”
“真的。對了,如果見了富真,記得喊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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