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回憶中掙脫的李秀英使勁掐了掐虎口,“彆慌,就像你說的,既然有人能把消息遞出來,而不是樸室長直接帶入上門,那就說明事情一定還有轉圜餘地。
所以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要弄清楚究竟是誰屬意讓樸室長對你展開調查,我們必須先拿下這位,後麵才好處理。”
“我,可我不知道啊。”提到這個,一向善於拋坑埋人的李秀滿又怎麼數的過來。
畢竟包括2個公司賬目流水在內,被他轉移走100多億的款子,誰知道裡麵藏著哪尊看他不順眼的大神。
鬱悶煩躁的情緒交雜,讓一肚子悶氣的李秀滿想去摸那盒擺在辦公桌上的香煙。
卻抬頭就迎上了李秀英想要殺人的眼神,“我就是聞聞,聞聞。”
“唉~”
李秀英一聲輕歎,“想抽就抽一支吧,不過那盒煙是我很早之前讓徐助理買來應酬用的,放了這麼估計久煙絲都乾了。”
“咳咳,咳!”
隻是剛把煙卷湊近火苗,這輩子就沒抽過幾支煙的李秀滿被乾草味弄得嗆到不行,“徐、徐助理......”
剛準備開口罵人,靈光一閃的李秀滿忽地頓住。
“徐助理怎麼了?”
“哥,雖然有些說不通,但有沒有可能,站在李代表身後的那位姚弘基姚先生,就是拜托樸室長暗中調查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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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
“我也是忽然間想到的”,李秀滿把那天李明善前來公司,自己卻避而不見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李秀英。
甚至還包括送李明善離開後,李純揆對徐妍珠的出言警告也一並說了出來。
李秀英苦笑一聲,“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難怪了。”
“怎麼會?之前我也做過調查,姚弘基一家不過是在東大門附近經營算命鋪子的,即便是兩班人家又怎樣?”
被弄到一頭霧水的李秀滿多少有些不服氣地繼續說道:“全漢城有一個算一個,真往上追溯的話,誰家還不是兩班出身了?”
“你知道個屁!“
李秀英是真被這個弟弟快氣死了,人可以蠢,但不能瞎啊。
你倒是機敏查到了忠清姚,怎麼就不努努力往上再追一層?
“你不是喜歡研究曆史麼,開城姚聽過沒?”
“你知不知道,每五年現任總長就要去忠清南道拜訪,然後再決定放誰家黑料?”
“你知不知道,明年上任球長的那位,最初姓的可是姚?”
“如果現在真的是姚弘基先生在主導,你覺得要往哪跑咱們全家才能脫身?”
把一連串的話說完,李秀英也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在了座位裡,“所以,秀滿啊,祈禱吧。”
李秀滿此刻才明白,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這回他是真的踢在了鋼板上麵。
看起來現在能做的,也隻剩下了祈禱。
嗶,嗶,嗶
就在辦公室陷入死寂時,桌麵上的傳真電話卻忽然響起。
不多時,一張紙從傳真機中緩緩滑出,被窗外的寒風一吹,非常奇妙地落在了第一次誠心向天主禱告的李秀滿麵前。
【李會長,我將於明日上午十點登門拜訪,與您相談股權投資的相關事宜,敬請等候。另,請李總監到場。】
落款人:李明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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