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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三。
在這個時間段還有閒暇來弘大這邊夜店酒吧裡尋歡作樂的,多是些在周圍生活的大學生,或者是一些檔次家世還夠不著私人會所的小二代們。
而這群人更加喜歡喧囂浮誇的夜店,講究的就是一夜癲狂,玩的就是醒來之後兩不相欠。
因此,他們對樸昌浩這種半清吧半餐廳性質,走長期牌友路線的酒吧一向是敬謝不敏。
這也正雙手讓伏在二樓欄杆上,兩眼來回觀察一層大廳經營情況的樸昌浩又多添了幾分憂愁。
這酒吧得趕緊轉讓,不然遲早要完。
當三角鐵發出了一陣清脆又短促的聲音,前來捧場的老顧客們也紛紛停著慢飲,把目光看向了場地中央的小舞台。
作為新簽約的駐唱歌手,在沒有廣受好評前自然隻能負責暖場。
這是規矩,與實力無關。
因此,鄭容和兩人的表演順序就自然而然地排在了首位。
在有經驗的鄭世浩提醒下,李明善把最後一口全州拌飯匆匆塞進了嘴裡,“終於要開始了啊,都快噎死我了。”
今晚主要負責美的韓孝周橫了他一眼,旋即壓低聲音嗤笑道:“能不噎嘛,都第三鍋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北麵來的呢。”
“從某種意義上講,你說的也沒錯。”
李明善先是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又拿起一聽凱獅灌了大半,也同樣壓低聲音回道:“畢竟用我爺爺的話講,他當年也是在漢城飆過車的人,雖然隻是時速30公裡,但方向可是從北往南開。”
“你能不能給我去死?”
莫名感覺有被羞辱到的韓孝周被氣得咬牙切齒,伸手就想錘死這個很會說話的家夥。
而李明善也刻意躲得慢了一些,好讓那隻粉嫩拳頭能實實在在的落在自己肩膀上。
不過挨打歸挨打,小青梅該讓的時候也要讓一讓,可有些事那是一定要掰扯清楚的。
“韓孝周,當年被攆下海的裡麵又沒有你爺爺,你激動個是什麼勁兒?而且上回他老人家還拿出好幾本學習筆記和一張聯軍運動會的照片讓我看來著,說真的,也算是你們第一批的國家代表了吧。”
這下彆說韓孝周,就連原本打算裝聾作啞的鄭世浩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李會長挺好個人,怎麼就張了張嘴呢你說。
不過他的報複方式倒是文明且直接了許多。
喝酒,今晚咱仨在酒吧的消費全由我鄭哥買單,但必須得有人給我躺著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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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口氣連乾了四罐,覺得啤酒已經漾到了嗓子眼的時候。
劉憲華和鄭容和的出場,終於給了鄭世浩片刻喘息之機。
努力倒了兩口氣,又顧不上形象地打了個長長的酒嗝,稍稍緩過勁兒的鄭世浩扭頭看了眼微醺狀態的李明善,多少感覺有了那麼點複仇的快樂。
隻不過,中年男人的快樂總是那麼短暫。
不等他樂嗬完,就聽到李明善召喚酒保的聲音,“麻煩給這裡再上兩瓶白蘭地,謝謝。”
樸昌浩這時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正在調試音效的鄭容和兩人身上。
兩個換上黑色皮夾克的小朋友,在化妝師的精心裝扮下看起來十分rock。
特彆是一人一個,被他們掛在胸口的心形項鏈,在鐳射燈的映照下顯得熠熠生輝。
“你過來”,看到有些奪目的光芒,鄭世浩想了一陣,又開口喚過來了酒吧經理。
“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