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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年齡小是小了點,不過在漢城如果男生滿18,女生滿16的話,隻要經過雙方父母都同意就ok。咱們家隻要偶媽點頭就沒問題啦,至於你爹那裡,諒他也,呃,一定沒問題。”差點說漏嘴的姚基淑俏皮地朝兒子眨眨眼。
接著,又斜倚著門框,似模似樣地開始盤算起來,“明善呀,你說如果隻有我一個人上門拜訪的話,會不會被人家挑理啊……”
姚基淑這種大開大合的玩法,屬實是把李明善給整不會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就說到您要上門提親了?
為了防止這位老太太進一步開始給孫子構思未來的發展藍圖,李明善以從未有過的端正態度朝跪地大拜,“偶媽,我錯了,真的,我不該對您說‘呀’的。”
天曉得要是再不道歉,這位外表看起來不好惹,實際上性格更加惡劣的老母親還能折騰出什麼花來。
“這樣啊。”
說著,姚基淑又遺憾地聳了聳肩,“那偶媽也是跟我們明善開玩笑,你也彆當真呦!”
“怎麼會……”
重新踩在熟悉的地板上,聽著充斥在耳邊的道歉聲,作為受害者的鄭秀妍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我昨天也有不對的地方,不該使性子跟你們吵架的,對不起。”
說完,她又朝著在場眾人鞠了一躬。
作為隊長的金泰耎看著眼前一幕,深吸口氣,決定親自為這場不大不小的風波畫下了句號。
“好了,既然大家把話都說開了,那就誰也不準再往心裡去,今後更是不許再提這件事,都聽清楚了麼?”
“知道了。”
“嗯,很好。”
其實金泰耎也知道,這種事情除了像金孝淵這些的鐵憨憨是真的過嘴就忘外,其他人怎麼可能這般輕易地解開疙瘩。
可不這麼說,還能讓她怎樣說?
畢竟練習生之間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不論怎麼吵鬨,到最後終歸都會默契地把問題限製在這個層麵解決。
這也是以李秀滿為代表的公司管理們通常在麵對衝突時紛紛選擇視而不見的原因。
可一旦像上回李純揆那樣鬨到不可開交,需要公司親自下場收拾局麵。
那份清退霸淩人員名單可還在練習室樓道裡貼著呢。
誰想?
還是誰敢?
所以把那種既不能馬上分出高下,處理起來又格外棘手的事情留給時間,基本上已經成了所有練習生心中的共識。
反正到那時不是徹底消弭了衝突,大家重歸於好,就是因為某件事會再被翻出來,直接把矛盾推到徹底激化的地步。
但上述兩種情況不管是哪一種,都已經不是她這個小個預備隊隊長出麵,就能發揮作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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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了團隊也為了自己,請再咬牙堅持一下吧,金泰耎。
“純揆啊,把秀妍給大家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分一下。”
“好嘞。”從鄭秀妍家一路抱著大塑料袋來到公司的李純揆表現得格外開心。
“還有純揆啊,把藏在你口袋裡的那幾瓶也掏出來,不許私藏。”
他喵的,多會兒被這小個發現的。
被人當麵揭穿的李純揆,隻能在心裡無奈歎了口氣。
可當著眾人不善的眼神,她也不敢耍賴,隻得一邊嘴裡小聲腹誹著金泰耎,一邊從身上各個口袋裡掏出了,不是一瓶,也不是兩瓶,更不是三瓶的雪花秀。
“嘖嘖嘖,難怪今天純揆歐尼穿的這麼嘻哈,還真是......”
“純揆歐尼,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純揆吖,要不你再掏掏其他口袋?我擔心你把最最貴重的禮物忘了拿出來。”
李純揆嘴角抽搐著把化妝品一一塞給這三個不成器的妹妹,“權俞利,林潤婀,你們給我等著,還有你徐珠賢,歐尼平時白疼你了。”
“純揆歐尼送給我的是紅薯,可要拿走的是化妝品,哪個價格高我還是分得清的。”徐珠賢吸了吸鼻子,一本正經地回答著李純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