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至太過打擊到孩子的善良,李明善仔細斟酌著措辭開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跟鄭叔叔在之前某種場合下就已經見過麵了,譬如,小水晶簽訂合約的那天?”
金泰耎:……
“嚶嚶嚶”,果然沒超過一分鐘,麵嫩的小鬼隊長就雙手捂著臉,從病房跑了出去。
“鄭叔叔,我們要回公司訓練了,還有明善歐巴,你慢慢養著哈,祝你早日康複。”
林潤婀先是禮貌地鞠躬道彆,旋即就拉著正在替隊長感到羞愧的李純揆追出了門。
至於追上去以後是寬慰金泰耎受傷的心靈,還是打算繼續看某個社死人的樂子,不好說。
當房門緩緩關閉,房間也不複剛才的嘰嘰喳喳。
“哎古,多美好的青春啊!”鄭相彬放下公文包,看著臉上浮腫未消的李明善笑著感歎了一句。
李明善也不疑有他,隻當是這位前拳擊手,現在已經轉職律所合夥人的鄭相彬在誇讚那三個鬨騰的小丫頭。
於是,點頭應承道:“誰說不是呢。”
“明善呐,叔叔這麼稱呼你,你不介意吧。”
“怎麼會?”
李明善搖了搖纏滿繃帶的右臂,跟這位長相五大三粗的長輩開著玩笑道:“如果我們能再多親近點,等小水晶以後再跟我再耍賴皮,我也能名正言順的教訓她不是?”
“現在也能名正言順的教訓,她要是敢有意見,就說是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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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現自己說話的可信程度,大馬金刀坐在板凳上的鄭相彬還特意擼起袖子,亮出筋肉健碩的小臂,緩緩攥緊拳頭說道:“就說如果她要是再不聽話,我就回家揍她。”
嗬嗬~
感受到那沙包大的拳頭裡所蘊含的能量,李明善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看這位的意思,不像是表示讚成吧。
女兒奴,切~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鄭相彬打開公文包,從裡麵掏出一副平光金絲眼鏡戴好。
等身上的凶厲氣勢被暫時封印後,他又操著一口與tigerki同款的蚊子嗓音開口:“明善xi,關於你委托我們為金萬燮傷人案辯護一事,經對案情認真調查研究後,我們決定接受你的委托。”
“有勞鄭律師,還請多多費心。”
“都是分內的事,應該的。另外我們考慮將案件轉交給一位剛從法院退下來的律師,明善xi覺得可以嗎?”
“那就這麼辦吧。”
李明善之前也有聽過對南朝鮮律師界奇怪的首勝定律,自然不會對這個安排提出什麼異議,“至於費用賬單,還請您直接給我就好。”
“沒問題。”
既然已經確認完正事,鄭相彬也順勢就把封印解除,重新用審視獵物地眼神盯著李明善。
在這種目光注視下,李明善也感到有些不自在,於是出言提醒道:“鄭叔叔,您還有事嗎?”
“你這孩子,還叫什麼叔叔!”
哈?
李明善覺得自己大抵是有點腦震蕩,都跟不上運動員的回路了。
“哎一古,你這也太弱了,聽西卡說當時你都被揍得出氣多進氣少了?”
“誇張了,要真是那樣,您現在要見我都得進icu。”
“我還聽西卡說,你體力差到連她都跑不過,最後還是她拉著你往前跑?”
“鄭叔叔,西卡還說了什麼,還請您一起說出來吧。”
鄭相彬斜了一眼李明善,“她讓我謝謝你,說如果沒有你,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會麵對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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