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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誌浩,被解職了?
聽到這個消息,再聯想到胡惟德適才所說的話,李明善頓時心念一動。
倒不是說他有多關心這位酒桌上的朋友,畢竟即便消息為真,對安誌浩而言也隻是解職又不是被辭退,每月該拿的薪酬一分也不會少了他的。
至於收入下降的那部分,單單是用自己之前算給他的那一塊兒收益來彌補就綽綽有餘了。
所以現在李明善比較關心的,反而是站在安誌浩身後的那個胖子。
是誰挑中了他,又是誰允諾了好處,才會這家夥選擇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激怒自己。
但不得不說,若不是接二連三的及時提醒,這死胖子差一點就成功了。
自己隻要先伸了手,他絕對能以最快的速度躺在地上,保不齊為了讓視覺效果看起來更加炸裂,還會把那大方腦殼子跟水磨石地板狠狠地撞幾下。
到那時,不僅會有人看不過眼選擇報警,更會有‘目擊證人’在警察趕來後義憤填膺地指認自己。
然後在他們嘴裡,這胖子原本隻是跟水晶她們發生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口角摩擦,結果自己這個所屬社會長一露麵,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對他下了狠手。
至於驗傷什麼的,這肥廝隻要在病房一直抱著腦袋喊頭疼,任由醫術再高明的大夫也不能準確判斷出他的傷情究竟有多嚴重。
再往後,檢方法院高額賠償總是要走個流程吧。
到那個時候,錢一分沒少賠,本就不多的名聲也得搭進去。
真他娘惡心。
想到這兒,李明善看向安誌浩的眼神也頓時緩和了許多。
隻是偏那張嘴上卻依舊刻薄尖酸,“安誌浩ni,既然您已經被解職了,還護著那個狗崽子乾嘛?總不能繼不挑年齡之後,您連性彆也看得這麼開了吧,格局真大。”
這番明顯要跟自己做切割的話,直把安誌浩聽得不禁嘴角微微上翹。
隻是你這狗崽子切割歸切割,後半句是個什麼意思,在這兒等著給自己上這嘴臉?
“李會長,話可不能亂講,小心有害風化啊”,一念至此,安誌浩也索性放開了陪著李明善開演。
反正那個把頂替自己的混蛋現在還在人群裡看戲,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天就把他拉到台上,給大夥唱一出兩班子弟對上新貴人家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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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不妨對你明說,今後在趙秀根本部長的帶領下,我們另類投資部依然鐵板一塊,所以挑撥的話,就不必再說了。所以,不管哲令xi今天再有怎麼不對,這件事我安誌浩一個人全擔了。”在這一刻,安誌浩表情顯得格外認真,就跟這話是打他心眼裡說出來的一樣。
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他隨即又無聲說出的兩個字。
韓進。
對於所謂的南朝鮮十大財閥家族,李明善除了見過那位真·富真舅媽,其他年青一代他一個也不認識。
就連打造出傳媒帝國的那位李家長孫,李明善也隻是前天剛通了電話罷了。
不過不認識趙秀根也不是什麼太當緊的事情,畢竟有後世韓進家族的赫赫凶名打底,李明善猜也知道這狗崽子不是什麼個好東西。
這話說的雖然有些血統論,但如果這一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想來基因突變的可能性也不會大。
“好,你這個前本部長要負責是吧。”
李明善回身招了招手,示意樸善憐過來,“剛才那個狗崽子說的話我可以當他是在放屁,不過安誌浩xi,這一巴掌你要怎麼負責?”
“你說誰狗崽子呢?”看到事態有了緩和,胖哲令又氣壯了不少,一呲牙,聲音嗡嗡地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