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對著發嗲的兩人先是一怔,緊接著又不約而同地開始各自搓起了胳膊。
“噫,你真惡心。”
“你也不差。”
至於車夫,得虧李明善曾經在無數個視頻裡見識過樓梯間cp另外一位的諸多名場麵,有了允兒打底,對這種級彆的撒嬌多少還有些抵抗力。
當然,牙酸,全身發軟之類的反應該有還是有的。
“呀,前麵那個,聽我叔叔說你在新地址上弄了個演播廳?”
雖然被稱為了‘前麵那個’,但理虧心虛的李明善哪敢擺什麼架子,立刻乖乖點頭,“是啊,原本打算把頭一場公演留給你們的,結果被李秀滿總監給否了。”
“我叔叔那是為你考慮,既然是在公司新址上的第一場演出,如果覺得智英歐尼和bue的影響力不夠,那就去請大牌藝人。可以找像李貞賢前輩、金鐘國前輩,或者李孝利前輩這樣的,邀請我們一個剛出道的ido組合算怎麼回事。”
“後麵那位教訓的是,前麵的聽到了。”
“聽到就好,趕緊去準備吧狗崽子,s.w裡可還有我的股份呢。”
“你對你阿爸的身體健康狀況能不能有點兒信心,分家產這種事想的早了點吧。趕緊的,朝窗戶外麵呸呸呸。”
“不不不,你想多了,我其實是對李會長你沒有信心。”
把頭往鄭秀妍懷裡一紮,李純揆吃吃笑著開口:“就你這種目中無人的性子,我勸你不如趁現在就把股權轉給西卡,免得哪天被人坑的把s.w再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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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善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眼正朝著自己微笑的李純揆。
這丫頭應該是聽到了什麼消息。
亦或者說,是李秀滿兄弟倆知道了什麼,隻是不好明說或者不確定,隻能讓李純揆通過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
“我知道了。”
“那就好。”
等鄭秀妍二人各拎著兩袋打包盒下了車,有了前車之鑒的李明善也不敢多做停留,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公寓。
也就是之前韓孝周租住過的那間房子。
說來那位房東大叔也是倒黴,前手一拿到韓孝周以全租房價格繳納的押金,轉身就毫不猶豫地投入了在海外遊資刺激下,表現如火如荼的股票市場。
等韓孝周退租時,這位大叔因為不想套現價值正在不斷上翻的股票,咬牙找了各種借口一拖再拖地賴了大半年。
轉眼到了七月,等華爾街投資機構帶著海量紅利回歸本土救市,kospi開始調頭向下俯衝的時候,這個兩千五百萬韭菜之一的男人也隻能握著不斷縮水的紙片兒捶胸頓足。
這裡就不得不多提一嘴,在98年為了從國家破產的陰影中逃生,外彙儲備幾乎見底的南朝鮮不得不接受了if提出的各種苛刻條件,其中就包括了進一步開放國內金融市場和成立金融監督院。
如果說金融監督院的成立是給那些本土大小財閥們套上了不允許大幅舉債的韁繩。
那金融市場的開放,就等於是把自己白嫩嫩的肚皮留給了逐利成性的禿頭鷹。
人家餓了就來,吃飽就走。
誰敢牙蹦半個不字,一個不自由的帽子先給預備上,看你怕不怕。
就此,東亞金絲雀的名頭徹底坐實。
話說回來。
李明善落地漢城的那天,這位大叔也正巧收到了韓孝周的提告。
隻是經曆了人生大起大落的這位卻借著酒勁誤打誤撞地衝到了s.w鬨事,跟那位前另類投資部部長狠狠地共情了一把。
但好在李會長心善,得知此事的第一時間,就按當時價格把這間房買了下來,才免得這大叔在生命之橋上結束自己的生命。
“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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