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瘋狂輸出觀點的李仁貴哪知道就因為這句話,自己在小舅子心裡的形象一落千丈不說,還捎帶把姚基淑也拖累不少。
不過即便知道,他大概也隻會傻笑兩聲,就想著把事情給對付過去。
畢竟當年為了能讓兩人結合在一起,做出拋家舍業決定的人又不是隻姚基淑一個。
甚至為了讓那哥幾個安心,兩人還隨便找了個借口,就把當時還處於人類幼崽階段的李明善送到了姚弘基身邊撫養。
錢財於我如浮雲,說不要就不要。
若不是因為李明善這次自己把自己裝進了籠子,料理完李庸喜後事的兩個人現在還指不定在哪快活嘞。
“彆說,你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沒想到就這麼個連本人都覺得是在胡扯的話,居然給姚基淑打開了一扇從未設想過的門,“還有什麼想法,繼續說。”
“想法?”
李仁貴先是一愣,接著才扶了扶黑框眼鏡說道:“那因為孝周的緣故,韓勇燮重新獲得上升空間算不算?”
窗戶紙一旦被捅破,姚基淑的思路很快就跟上了李仁貴的步驟,甚至還略有超出。
“集兩家之合力,勇燮作為現如今姚韓兩家的代表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不過就看他怎麼選了。”
“如果打算繼續待在學校教書,那原本屬於孝周的壓力勢必會成倍轉移到她那個弟弟身上,到時候就看那小家夥有沒有心性和福分扛起這副擔子。”
“扛得住,清州韓氏未來可期,若是扛不住,福禍相依,說不得老韓家的運勢還要再蟄伏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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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韓勇燮選擇了當下又怎麼說。”
“選擇當下的話……”話到這裡,姚基淑卻忽然住了口。
隻不過從臉上的表情來看,她對結果相當不看好。
這一下轉變,反倒把李仁貴整得有點蒙,“咋了這是?你彆嚇我啊。”
“怕就怕明善和孝周的事還有變數啊。”
聽著身後兩個業餘神棍在那兒一通瞎白活,姚弘基這個持牌命理師的手心都快浸出汗了。
這他娘也太嚇人了,要不是確定那本家傳相術還被鎖在點津堂的箱子裡,他都要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偷偷拿去學過。
“弘基。”
“怒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盯著從姚弘基後頸淌下的汗水,姚基淑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知道輕重就好,有些事就讓它順其自然的發展,不要隨便乾涉。”
“內~”
“轉向吧,直接回清州。”
“內。”
李仁貴等著這姐弟倆對話完,這才皺著眉附耳低聲問道:“你們兩在打什麼啞謎呢?而且不是和兒子說好待會兒一起吃飯麼,怎麼又變了?”
“我剛才隻是按照你的思路往下順,突然發現勇燮如果還想升遷,確實該下去了,而且還得是陸軍。”
“本來最容易上手的是駐忠清道的兩支地防師,可惜不管是忠勇還是白龍,現任師團長還不到輪換年限。而常備師,那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當的麼?”
“彆忘了,你兒子前些天可還是全民公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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