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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場大雨,回到家的第一時間李明善就給自己煮了薑湯,又衝了個熱水澡。
可即便如此,該來的感冒發燒終歸是掐著點到了。
“啊秋~”
韓孝周嫌棄地推開蛄蛹過來的毛毛蟲,“怎麼又出來了。”
“渴了,想喝水……”
“呐。”
“鼻子堵。”
“紙巾盒在那,自己擦。”
“哎一古,結了婚的女人還是真是無情吖……”
“嗬嗬,想兩人一起躺下明說。”
眼看撒嬌不起作用,李明善也隻能踩著鬆軟的棉花步,尋了個離韓孝周不遠不近的沙發坐好,“回頭跟你阿爸商量個事唄。”
“怎麼了?”
“這些天總感覺有什麼人在暗地裡盯梢,雖然沒抓到證據,但我還是想著能不能拜托給推薦幾位出身白馬啊,白骨之類的,身手好的退役選手過來,有備無患嘛。”
聽到這話,韓孝周頓時心中一驚,兩道秀眉也緊跟著皺了起來。
隻是她吃驚的並不是有人在跟蹤李明善這件事,而是怎麼這麼快就被一個軍事小白給察覺到了。
要知道驪興閔氏這次動用的可是在國情院那邊的人脈。
當然與這個相比,眼下讓韓孝周更覺為難的,是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吐露實情。
雖說當初自己和偶媽也曾異常激烈的反對過這件事,可一旦被李明善知道,不管主動還是被動,自己陷入被動局麵那簡直是一定的。
可又能怎麼辦嘞。
等待片刻沒得到回應,還不知道內情的李明善隻以為韓孝周是覺得為難,連忙開口寬慰道:“哎一古,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等過些天我找達利歐他們問問,畢竟論起專業性,那邊可是一言不合就耍美式居合的地方。”
“到時候咱們也不用多要,就一人配一支滿編的蘭博小隊,然後每天起來啥也不乾,先繞到光華門那邊嘚瑟一圈再說。”
聽李明善這麼一通描述,再想想那位自登頂以來就神神叨叨的大統領,韓孝周頓時就繃不住了。
“噗嗤,神經啊你,哪有這麼埋汰人的,你就不怕那個小心眼子真發狠收拾你?”
“怕?雖然因為姚弘基的關係隻能選擇站在樸總裁這邊,可我如果不做點什麼出格的事情,她們怎麼安心。再說了,他如果隻是給點小鞋穿也就算了,如果真打算掀桌子,大不了把點津堂那些黑材料往出一丟,大家推倒重來看到時候誰更難受。更彆說……”
李明善得意地小脖一仰,又把左胸口拍的哐哐作響,“咱可是被明洞中街27號罩著的,怕他?”
你當然不怕,但閔家怕啊。
韓孝周心裡輕歎了聲,目光中既有無奈也有幾分羨慕。
按照閔氏老太太的想法,驪興閔氏這次不僅要吞掉蛋糕上的那顆櫻桃,還打著一旦風險外溢,還能及時抽身繼續去作那個百年世家的念想。
如果李明善不是華夏人,哪怕是華裔,閔老太太也不會暗地裡派人對這外孫女婿進行盯梢。
畢竟從漢城到濟州島,在這號稱三千裡江山的地界,驪興閔氏自忖還有那麼些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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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實沒有如果。
天曉得李明善一旦存了其他心思,會不會仗著兜裡揣著的那個小紅本本,把事態擴大到讓閔氏也無法承受的地步。
“明善,其實……派去盯你梢的人,是閔家。”
韓孝周的聲音低了下去,每一個字都像是被沉重的情緒壓著,緩緩落在空氣中。
她現在也是徹底想開了,與其拖到辯無可辯的地步再講,倒不如在還有轉圜餘地的時候,就跟這個對自己不設防的帕布徹底說個明白。
憨戳戳的表情隻在一瞬間就凝固在了李明善臉上。
他轉頭看向韓孝周,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有驚訝,也有不解。
“為什麼?”
李明善的聲音裡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他雖知自己與韓孝周的婚姻背後有著家族利益的糾葛,卻未曾料到閔家會直接對他采取這樣的行動。
韓孝周輕歎一口氣,緩緩解釋道:“其實家族之間的鬥爭,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和殘酷。閔家這次的目標不僅僅滿足於商業上的利益,所以他們擔心你,或者說擔心你背後可能存在的力量,會成為他們計劃中的變數。”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李明善沉默片刻,隨即恍然大悟道,“可能,變數……還真特麼操蛋啊。這都2008年了,居然還講究非我族類的故事?至於麼。”
“雖然很難理解,但事實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