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晨。
泳池裡三個人各自遊泳。
最近嚴寒香每天都會早起,之前顧然隻是單純地以為她最近工作忙,原來是在研究上有了頭緒。
就像做數學題一樣,沒思路隻能寫個‘解’,無事可做,有了思路便開始奮筆疾書。
當然,這思路不一定是正確的思路。
正確的思路也不一定能得出正確的結果。
所以才要抓緊時間。
遊完泳就是按摩。
嚴寒香的體態輕盈,入手卻豐滿勻稱,庸俗一點說法:極品。
不提顧然與嚴寒香之間的關係,為這樣的身材按摩,對於按摩者來說,本身就是一種享受。
對稍微可以過分一點點也沒關係的顧然而言,反而是一種煎熬。
“我總算明白,為什麼小靜每天都要讓你按摩了。”按摩結束後,一身輕鬆的嚴寒香舒展身體,“全身的疲憊都消失了,身體被激發得恰到好處,能保持一天的精力旺盛和心情愉悅。”
這隻是順帶的。
莊靜每天按摩的真正原因,是感受和學習【大魔法】,歸根究底,依然是對夢境的研究。
“隻要您喜歡,我很樂意每天給您按摩。”顧然說。
“不管樂不樂意,你每天都要給我按摩。”嚴寒香笑道。
“萬一遭遇不可抗力怎麼辦呢?”顧然好奇。
“什麼不可抗力?”
“比如說,我生病了?”
嚴寒香看他一眼:“你生病了我給你按摩。”
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己想起上次的‘戀手癖事件’?
‘也就是說,我被調戲了?’顧然想。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在夢裡,他被嚴寒香調戲不止一兩次。
“就這麼定了。”莊靜笑著走進來,“也不能一直讓顧然付出。”
“那你呢?”嚴寒香麵帶笑意地看向莊靜,“你不能因為對顧然有養育教導的恩情,就讓他白白付出吧?”
“靜姨、香姨,不用”
“我把女兒嫁給他了。”
“那我也把女兒嫁給他。”說完,嚴寒香問顧然,“什麼不用?”
“.沒什麼。”
顧然不能說‘莊靜不用把蘇晴嫁給他’。
當著嚴寒香的麵,他也不能直白地說‘不用把何傾顏嫁給她’——哪有當著彆人母親的麵拒絕彆人的?
“我等你們一起出去,學習一下顧然的按摩手法。”嚴寒香略感興趣。
顧然的按摩手法就是這麼舒服:讓人忍不住想學。
按摩結束後,顧然跟在兩位美婦後麵。
兩人穿的泳衣並不暴露,但下半身隻裹住臀部,兩雙美腿光溜溜的。
纖細程度看著與蘇晴、何傾顏、陳珂、謝惜雅她們相同,但給人感覺完全不一樣,她們的雙腿更有成熟之美,性感迷人。
顧然隻看了一會兒,但被發現了。
以莊靜對視覺的敏銳,他隻要多看一眼,她就能感覺到;
以嚴寒香對氣味的支配,他隻要呼吸稍稍一變,她就能嗅出來。
兩人走著聊著,便默契地笑起來。
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的顧然,一臉疑惑不解,不知道‘搬實驗室’這個話題哪裡好笑。
這也因為他的視線沒有下流的想法,正大光明,所以心裡不心虛。
好吧,做個誠實的人:看嚴寒香的時候有一點點下流。
可他同樣正大光明,因為對象是嚴寒香。
吃早飯的時候,蘇晴、何傾顏也起來了。
“我把陳珂叫起來了。”何傾顏說,“現在估計已經在路上,待會兒誰去大門接她?”
“這麼早?”顧然驚訝。
現在才六點半。
“我三點半就醒了,然後給她打電話,讓她坐第一班車過來。”
“.”
“你是不是想說‘我瘋了’?”何傾顏笑著問。
“隻是不合常理。”顧然謹慎措辭。
“不用客氣。”何傾顏笑盈盈道,“我現在也覺得當時我的瘋了。”
為什麼當時與此時不同呢?
因為何傾顏也有自己的“晨練”,“晨練”之後,思維的興奮才會降低到比常人略高的程度。
“我們不在家,伱們可彆玩得太儘興了。”嚴寒香揶揄道。
“不會,對了,媽媽、靜姨,你們的衣櫥能對我們開放嗎?”何傾顏問。
“衣櫥?”莊靜看向她。
“我想和蘇晴、陳珂三個人一起試試大人的衣服,另外,如果打牌輸了,我也想讓顧然也穿你們的衣服。”
“胡說什麼!”顧然這次對何傾顏不客氣了,連忙道。
“這樣確實不好,”何傾顏沉吟之後,退而求其次地說,“那就讓你穿我們的衣服,蘇晴的、我的,隨你選。”
“你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個吧?這也不行!”
“如果我們輸了,你可以指定衣服讓我們穿哦~”何傾顏誘惑道,“你想看的高中生·蘇晴、女大學生·何傾顏、晚禮服·陳珂,或者三個jk給你按摩、三位美女醫生給你檢查身體,都可以滿足哦~”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看這些了?”顧然不解。
“還能拍照。”
“.我考慮考慮。”
“哈哈~”莊靜、嚴寒香兩人都笑起來。
認真吃早飯的蘇晴看向顧然。
“主要是想給你拍照。”顧然連忙說。
“好啊!”嚴寒香笑道,“衣櫥隨便你們折騰,反正快要換季了,但貼身的內衣不準動。”
“我也同意。”莊靜輕輕笑著。
“還有,顧然,”嚴寒香看向顧然,“拍了照記得發給我們看看,對女兒的美照,作為媽媽也想欣賞。”
顧然沒敢回答,看向蘇晴。
“JK?”蘇晴問他。
“.也行。”
一頭黑發,不,馬尾也行,然後穿著JK製服的蘇晴,實在是人間的珍寶。
如果何傾顏、陳珂也穿.
“好。”蘇晴點頭,“尺碼可能小了,但應該能勉強穿上,你不會我可以幫你穿。”
“是我穿JK嗎?!”顧然才反應過來。
“你不會以為我們會輸吧?”何傾顏好奇,“我們姐妹聯手,從小到大,任何事情都沒輸過。”
蘇晴沒說話,但臉上的笑容證明這是真的。
但是!
這是打牌。
顧然可是曾經被懷疑得過‘賭博精神病’的人,簡稱‘賭神’。
“願賭服輸?”顧然問。
“願賭服輸!”蘇晴笑道。
總覺得她不懷好意。
“等著變成換裝娃娃吧。”但顧然不怕。
“娃娃?”何傾顏問。
氣氛開始變得下流。
雖然之前的話題——打牌——也不是什麼上流。
吃過早飯,莊靜、嚴寒香走了,兩人今天要忙著搬實驗室,以及在靜海選擇辦公室的事情。
這種小事本不用莊靜,可新來的副院長是嚴寒香,就像當初入職的是顧然,所以是未來院長·蘇晴親自驅車來接他。
雖然當時蘇晴的車裡全是狗毛。
顧然看了一眼蘇晴,她盤腿坐在沙發上,左手手無意識地逗弄著蘇小晴,右手在翻手機相冊。
何傾顏在和陳珂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