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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的話,顧然你第一個表演。”何傾顏說,“如果你女裝,我給你10分。”
“我也是!”格格立馬道。
“我也10分。”陳珂笑道。
蘇晴、謝惜雅、梁青也承諾,隻要顧然女裝,就給10分。
“隻要女裝,就能成為國王哦。”何傾顏誘惑他,“想讓我們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讓我們中的一個人做什麼就做什麼。”梁青臉上帶著‘顧然不可能讓她做什麼’的笑容。
女孩們都笑著注視顧然,等待他的決定。
“也不是不可以。”顧然沉吟之後說。
沒答應之前,眾人看熱鬨,他答應之後,覺得可能被要求做些什麼的人,反而不太願意了。
“你真的要女裝?”蘇晴的風險最高,所以第一個開口。
“不是你想看的嗎?”
“嗯,但我希望在臥室裡,你單獨穿給我一個人。”
“謊言!”何傾顏篤定,“明明生了兩天的氣,突然說好聽的,絕對是謊言!”
眾人都笑起來。
“算了。”顧然說,“反正我不想女裝,也不想依靠女裝這種不正當的手段成為國王——讓我想想,應該表演什麼呢?”
“你沒有才藝吧。”格格說。
“不會畫畫。”何傾顏道。
“隻要聽音樂,甚至能在看書的時候睡著。”蘇晴道。
“如果不是蘇晴姐姐她們長得好看,拍的照片甚至隻能在各自回家後發給對方,不然有現場被殺掉的風險。”謝惜雅道。
“唱歌.好像也沒我好聽。”陳珂道。
“既不會配音,也不會喊彆人寶寶或者小美女,從來沒有誇過人。”格格說。
梁青稍作沉吟,她畢竟和顧然不太熟——精神上,所以不好意思說他壞話。
“長得挺帥的。”她說了優點。
總結:除了帥,一無是處。
“其實我還有長處。”顧然開始脫衣服。
“啊!”格格雙手遮眼,“不要這個長處,不要這個長處!”
謝惜雅也雙手遮眼,眼前的指縫根本沒合攏,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明目張膽地表現出‘要檢查一下是不是真的長處’的意圖。
“你做什麼!”蘇晴教訓道。
“脫!”同時響起的還有何傾顏的聲音。
沒人留意陳珂和梁青,她們彼此也沒有留意,不然就會發現,這兩個人的微笑很相似。
在場不知道顧然這個長處的,其實隻有格格和謝惜雅。
“想什麼呢?”顧然笑起來,“我隻是展示肌肉。”
“肌肉?”格格來了興趣。
謝惜雅合攏眼前雙指,興趣缺缺,她認為肌肉可有可無,何況這種東西,隻要想有,努力就可以得到的。
長處就不是這樣的了。
不過,她對長處是不是真的長,也沒太多興趣,隻要不短且功能正常就行。
顧然隻脫了上衣,露出看似瘦弱實則結實的身體。
肩寬、腰細,格格眨了兩下眼,忽然掩著視線看向彆處。
臉慢慢紅了。
過了一秒,她對謝惜雅耳語:“快看快看!”
謝惜雅放下手,兩秒後,櫻花色的薄唇緩緩露出笑意,是那種看見美食時含蓄羞澀又開心的笑容。
除了這兩人顯得大驚小怪外,其餘四位都隻是笑著看了一眼。
“梁青姐,你見多識廣,我這身材如何?”顧然裝作不知道兩人的關係。
“以後我可要離你遠一點,被拍到,肯定會傳緋聞。”梁青笑道,稍作停頓,又說,“羨慕蘇晴了。”
“青姐!”蘇晴笑著故作不滿。
“顧然,你讓我摸一下,我也可以給你10分。”何傾顏說。
“我也給!”格格單手捂著眼睛,舉起另一隻手。
坐在地毯上的謝惜雅,下巴磕在膝頭上,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抱歉,賣藝不賣身,今天給大家表演炮拳!”顧然語氣剛毅如即將表演胸口碎大石的江湖藝人。
“變態的人學的變態拳法。”格格點評。
“你給我向李長晝道歉!”
“李長晝是誰?”格格不解。
“.算是我的病人吧,好了,閒聊到此為止,總之炮拳是很正經的拳法,打在人身上,就像炮彈炸開一樣。”
說著,顧然拿起一個抱枕,打網球似的往天上一拋,然後打出去一拳。
他用了大半的力氣,要把這個抱枕打得貼在天花板上,動靜一定大得像炮彈。
這就是他的表演!
男性力量的魅力!
一拳之後,羽毛四散飛舞,眾人耳鳴不已。
什麼都聽不見,無聲的世界,謝惜雅抬起手,接住一根羽毛,在她身旁,格格驚慌地說著什麼,雙手捂著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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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然都愣住了,身體傳來一種.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如劍歸鞘。
不一會兒,眾人聽力恢複,羽毛還在空中飛。
“剛才怎麼了?”陳珂不太確定地問。
“抱枕炸了?”梁青疑惑。
“法國的抱枕和國內的好像不一樣,一打就爆,不知道這算是質量好,還是質量差。”顧然說。
“你看這裡,adeinprc!adeinprc!”格格拿起手機,指著酒店網站裡的抱枕介紹。
在密密麻麻的法文中,確實有adeinprc的字樣。
“prc是哪個國家?”顧然問。
“thepeope"srepubicofchina。”謝惜雅的英語聽起來和電視劇裡一樣。
“哦。”顧然懂了,“這不重要,該打分了。”
“我給10分。”梁青摘著自己頭發裡的羽毛。
“8分。”陳珂說,“一分扣在羽毛,一分扣耳鳴。”
何傾顏正要說什麼,門鈴響了。
“你去。”蘇晴看向顧然。
她們都穿著睡衣。
顧然隻脫了上衣,想穿上上衣,發現全是羽毛,乾脆直接走向房門。
半打開門,看見一位女法國人帶著兩位男法國人,都是酒店侍應生的穿著。
“打擾了,剛才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女法國人用英語問。
“沒有,謝謝。”顧然微笑。
“好的。”說完,女法國人不太信任他地往裡一看,結果看見隻穿了褲子的顧然。
咕嘟。
吞咽口水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了!”她趕緊結束對話。
顧然關上房門,走向眾人時,見滿地都是羽毛,笑著拿起另一個抱枕,使勁扇了兩下。
呼!呼!
在女孩們的驚呼聲中,已經落地的羽毛又洋洋灑灑,像是雪花。
驚呼之後,女孩們也笑起來。
“羽毛還扣不扣分了?”顧然一邊扇風,一邊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