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在蘇晴身上做俯臥撐,顧然現在連站起來都不能接受,因為總之不能。
“怎麼樣?”剛才還深沉的何傾顏,忽然湊到顧然身邊,邀功炫耀似的問。
“你這麼調皮,二十歲膝蓋還完好無損,運氣一定很好。”顧然感歎。
他說話的時候,何傾顏悄悄看他下麵,顧然的坐姿也遮遮掩掩,可從上麵往下看,卻能看見的。
何傾顏心滿意足地坐了回去。
“繼續表演吧。”她說。
“等等!”
“等一下!”
蘇晴與顧然同時開口。
“不能再依靠打分了。”蘇晴說。
“暗箱操作!”顧然直接痛批。
“那怎麼辦?”何傾顏像是早就預料到他們會這麼說似的,好以整暇地笑著反問。
“不玩了,看電影。”蘇晴道。
“不行!”何傾顏、格格同時拒絕。
“除非讓顧然在你身上做俯臥撐,十個就好,做完就結束。”何傾顏又補充道。
“好,繼續玩。”蘇晴也有她的好勝心,她冷聲道,“換一種方式,簡單快捷——直接抽簽,抽到誰,誰就是國王,國王直接下令。”
“蘇晴,你現在一副要讓我們全都脫光的表情。”陳珂提醒道。
蘇晴看向她,緩緩道:“你沒有看錯。”
陳珂忍不住笑起來。
“乾脆大家直接都脫了?”謝惜雅好奇地提議。
“誒?”
“那可不行啊!”
“會出事的!”
“我能回去了嗎?”
“我就是好奇脫光之後會發生什麼。”謝惜雅明明美得釋放聖潔天真的處女之光,說話卻出人意外。
“有撲克牌。”格格說,這是從國內帶來的,之前她們還用來玩‘抽鬼牌’。
她很快從自己房間拿來。
這段時間內,何傾顏給每人倒了一杯紅酒:“喝了這杯酒,誰都彆手下留情,想讓誰脫就讓誰脫!”
“國王遊戲不止可以脫衣服吧!”陳珂紅酒杯都笑得快端不穩。
“我在娛樂圈混了這麼多年沒脫過。”梁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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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梁青姐,你脫的時候,我會讓顧然把眼珠子暫時摳出來。”蘇晴承諾。
“我的眼睛是可拆卸的寫輪眼嗎?”顧然如今也算是二次元了。
“所以為什麼不直接全脫了呢。”謝惜雅不解。
她也喝紅酒。
拿了撲克回來的格格,喝的也是紅酒。
中國對未成年喝酒這事不太看重,尤其是在家裡,四五歲的小孩,大人都用筷子沾了給他舔一舔。
可如果小孩沒有表現出嫌棄,反而覺得好喝,那父母肯定留心。
一旦發現真敢喝酒,少不了教育,至於教育手段是‘禮義’,還是‘拖鞋’,則各家有各家的習慣。
“這酒像血。”顧然放下酒杯。
蘇晴拿過撲克牌,一邊洗,一邊盯著眾人:“a是1點,jqk算半點,10點最大;每人抽一張,點數最大的是國王。”
“一張牌決勝負多沒意思,每人兩張,總和點數最高的人是國王。”何傾顏道。
兩張牌確實更緊張刺激。
“就一張。”蘇晴將洗好的牌放中間,“我玩,不是為了有意思,是來報仇的。”
“挺好,輸了也不放棄贏的希望。”何傾顏說著,抽了一張梅花10。
“人生是不是輕鬆了?”她右手食指與中指夾著梅花10,笑著將它丟給蘇晴。
梅花10落在蘇晴頭發上,像是一種精美的飾品,蘇晴嘴唇緊抿。
“蘇晴再脫的話.”陳珂擔憂地望著她,但不但沒說不玩這個遊戲,還伸手抽了一張牌。
方塊5。
“最高點數如果一樣,重抽。”蘇晴麵無表情地追加規則。
“你現在認輸,我先不讓顧然在你身上做俯臥撐,可以允許你先把上衣脫了。”何傾顏抱著手臂笑道。
蘇晴深吸一口氣,將手伸向牌堆。
可是,等到其餘人都抽完,她還沒抽。
格格是方塊7,謝惜雅是紅桃4,梁青是梅花6。
顧然牌技了得,但抽牌算打牌嗎?
他抽到的是黑桃a。
“快抽吧,蘇晴姐。”格格摸著謝惜雅的腿,興奮程度直線攀升。
“我就拿第一張。”蘇晴翻開牌堆最上麵的。
方塊10。
“太好了!”沉穩如她,竟也歡呼。
陳珂笑起來,梁青鼓掌,格格捏著謝惜雅的大腿,本來在看戲的謝惜雅把她的手打開。
“厲害,接下來還是你們兩個的勝負局。”顧然說。
“蚍蜉撼大樹。”何傾顏又是隨手一抽,老k一張,算半點。
“哈哈!”格格爆笑。
“不會吧。”何傾顏自己都愣住了,隨後又笑起來,“算了,半點就半點,我不一定輸,輸了我也不怕。”
就像沒有負罪感的人不會有心理障礙,她這樣沒有羞恥心的人,也不怕什麼‘國王是誰’、‘誰是臥底’、‘真心話大冒險’遊戲。
蘇晴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但她還沒有完全放鬆警惕,很認真地抽了一張牌——認真是否有用呢?
黑桃3。
不大,可足夠了。
“蘇晴國王,請下達命令吧。”何傾顏笑著,沒有一點對國王的尊敬。
“我宣布——”
眾人屏住呼吸,萬一蘇晴讓她們脫衣服呢?這種可能性很低,可不是沒有。
“——遊戲結束。”蘇晴說。
“什麼?”
“啊?”
“不行!”
“蘇晴姐姐,你這樣算是變相的認輸。”
“剛才還說要讓我們全部脫光。”
“這是國王的命令!”蘇晴強硬道。
————
《私人日記》:十月二日,周五,夜巴黎
謝惜雅的身材很好,她的美貌都不能搶去風采。
我對蘇晴的喜歡,果然不僅有性格上的喜歡、靈魂的吸引、才華的欣賞,還有對她身體的迷戀。
她日常清雅,工作時嚴肅,可內心深處卻有一顆調皮的少女心。
何傾顏今天儘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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