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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狄俄尼索斯揮下長權前。
“但您放心。”狄俄尼索斯繼續道,“如今飲酒者眾多,我還”
顧然上前兩步,手抓向權杖。
狄俄尼索斯下意識往後閃躲,速度卻沒有顧然快,於是他隻能揮手打出一拳,對準顧然的麵門。
顧然同樣揮拳。
兩人好像碰拳似的將拳頭對碰在一起,而另外一隻手,則一上一下抓住長杖。
雖然和《七龍珠》裡孫悟空與貝吉塔合體姿勢完全不同,但給人相似的感覺。
兩秒後,狄俄尼索斯鬆開長杖,用這隻手捂著自己的另一個拳頭,身體痙攣似的弓起。
“狄俄尼索斯!”美麗女人擔心地上前扶住自己兒子。
顧然撫摸著長杖,時而揮下。
“沒用的。”流著汗的狄俄尼索斯抬起頭,“葡萄杖的力量隻有我能使用。”
“我們無意與您為敵,隻是想找赫拉報仇。”美麗女人儘量不卑不亢地表達希望和平相處的想法。
顧然把葡萄杖遞給美麗女人。
就好像那是婚戒一樣,美麗女人猶豫而顧忌地收下了。
“走吧。”顧然轉身走向越野車,他還要抓緊時間尋找怪物,驗證夢境的真實性。
驗證夢境的真實性.真像還沒睡醒的說法。
回到車上,赫拉駕駛紅色越野車越過母子兩人,朝前方駛去。
“我們現在去哪兒?”顧然問。
“尋找奧丁。”赫拉通過後視鏡看著他,時間超過了三秒。
就算苛刻如顧然,也不能指責她危險駕駛,因為這條公路肉眼可見的範圍內,有且僅有一條路,並且沒有除這輛車以外的任何東西。
“尋找奧丁的事情先不急,你們知道怎麼讓‘陰神’出現嗎?”顧然問。
“在原地停留足夠長的時間,就像深陷泥潭一樣,‘陰神’會像淤泥的吸力一般出現。”玉藻前說。
“停車。”顧然道。
赫拉再次看向後視鏡。
“停車。”顧然說。
赫拉踩下刹車。
“我需要你們幫忙,我要抓一隻‘陰神’。”
赫拉手指敲擊方向盤:“如果來的是老虎獅子等猛獸.”
“大人,我願意幫您!”玉藻前說。
“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我會先舉起天原。”顧然承諾。
“謝謝大人!”
玉藻前變成狐狸,站在前方空地上,顧然站在車頭前望著她,赫拉則依靠在駕駛位的車門上。
赫拉更想坐進去,隻要出現老虎獅子,就能一腳油門直接溜走,可她還是下車了。
如果在車內,下次再被尋仇,顧然未必會救她;
而下車靠在車門上,她與顧然的關係至少還能勉強維持。
當然,這是她的想法,顧然怎麼想她不清楚。
玉藻前焦躁不安地等待著,白色的狐狸原地轉著圈,時而像狗一樣仰頭嗅著空氣。
當空氣如同被夏日高溫加熱一般晃動時,一頭野豬出現了。
它有三米高,褐色的豬皮讓它看起來像座小土包,巨大的獠牙打磨之後,絕對能放在公園裡做單杠的橫杠。
沒有任何對峙過程,野豬直接對紅色越野車發起衝鋒。
赫拉臉色大變,當即拉開車門坐進去,一腳油門轟了下去。
於是,汽車朝著顧然撞去。
轟!
黑龍前爪搭在越野車的引擎蓋上,赫拉抬起頭,卻見黑龍盯著身後的野豬。
野豬轉身就逃。
“不像是陰神。”玉藻前不太肯定地說,“陰神不會害怕。”
顧然稍作猶豫,忽然道:“豬八戒?”
野豬嚇得一個原地翻滾,之前威猛的氣勢蕩然無存,倉惶得像一隻兔子。
黑龍強健的後肢雙腿一蹬,拔地而起,龍翼鼓起狂風。
豬八戒被陰影籠罩,它抬頭看,黑龍已經在頭頂。
“我師兄是孫悟空,靠《黑神話》大火恢複了神通,你敢碰我老豬!”豬八戒逃得有多狼狽,吼得就多有氣勢。
黑龍俯衝。
“我淦恁娘!”豬八戒嚇得一個翻滾,滾入動蕩的空氣中。
黑龍抓了一個空,再次騰空,猩紅的龍眼冷靜地往四處一掃。
“唉。”護士a出現。
“還是醫生呢,什麼都要靠護士。”護士b道。
“少廢話!”顧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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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倒流,顧然在俯衝之前,直接一口龍炎吐出去。
“我淦恁娘!”豬八戒再次滾入空氣,消失得無隱無蹤。
“再來!”
時間倒流。
“豬八戒,你等——”
“我淦恁娘!”豬八戒滾入空氣。
顧然氣得要開殺戒了,你跑就跑,罵人做什麼?說臟話多不文明!
“顧醫生,你的心力不多了。”護士a彙報。
“莊靜院長布置的任務失敗。”護士b一副看熱鬨的表情。
可惜這人——護士ab是一個人——是顧然的【怪獸】,就算是清醒夢,兩人也能進入,所以無法通過她確認【神話公路】的真假。
霧氣擴散,沒人走出來,也沒人敢進去。
走下車門的赫拉,凝重地望著那團黑色陰影。
黑色陰影逐漸收斂,被一隻黑鳥吸收,黑鳥站在顧然肩頭,而顧然呢?
蹲在地上,右手抓著頭發,一副懊悔的模樣。
“哼!哼!哼!”護士ab發出如此這般的嘲笑聲,好像反派boss的雙胞胎跟班。
“大人.”玉藻前嘗試上前。
顧然沒有抬頭,隻是用那隻沒有抓住頭發的手指向玉藻前。
玉藻前被嚇得站在原地。
“我欠你一個人情。”顧然好像在說‘我和你勢不兩立’,“我會儘全力保護你,等我舉起天原,你會成為大神。”
“大人,你沒事吧?”玉藻前關心道。
“狐狸精。”護士a說。
“她本來就是狐狸。”護士b道。
“牧羊人,我知道你是東方人,但東方神話的複雜遠超你的想象,那把斧子認主,拿起它難,重新開天辟地更是難上加難。”赫拉始終站在駕駛位車門附近。
顧然了解得已經很清楚了。
黑鳥忽然衝天而去,當赫拉、玉藻前從黑鳥身上收回視線,眼前公路空空如也。
顧然、護士ab,都不見了。
顧然醒過來,他在書房裡,用筆不斷書寫著。
不是日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