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幾位警察出現,捉亂跑的貓一樣,將大媽截住帶走。
不一會兒,就有廣播,說找到一台iphone15pro,請失主領取。
“顧醫生,你真厲害。”謝惜雅說。
“你偷看女廁所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了。”格格道。
顧然敢保證,她聲音再大一分貝,警察就會一臉為難地讓他拿出身份證和車票。
三人回到‘旅行箱聚集地’。
“怎麼了?”蘇晴問。
她們距離石油發現地較遠,沒看到熱鬨。
不需要顧然開口,格格已經繪聲繪色地描述顧然如何在男廁所看見女廁所的事情經過。
她還舉了一個例子,有位喜歡用望遠鏡的教授,無意間目睹了強奸案,因為擔心被人說‘教授喜歡偷窺’,而不敢出庭作證。
顧然卻不顧自己的名聲,勇敢站出來指出罪犯。
“哦~”何傾顏鼓掌。
她想挑逗顧然,顧然的心思卻不在她身上。
顧然看著安遙與菲曉曉,菲曉曉的手一直撫摸安遙的長腿。
“你不介意?”他問安遙。
“你也想摸?”安遙問他,“我介意。”
“你什麼意思?真以為我偷看女廁所了?”顧然最終還是決定去找何傾顏麻煩。
何傾顏拍拍自己的腿,笑道:“我不介意。”
何傾顏的腿沒有安遙長,但就像世界上最美的山不是珠穆朗瑪峰一樣,腿也不是越長越好。
任何男人看見安遙的腿,都會驚歎,可無論誰看見何傾顏的腿,都會想入非非。
至於蘇晴的腿更不得了。
摸過不少美腿的顧然可以說,迄今為止,他摸腿已經沒有太大的反應,單純心裡舒服,唯獨蘇晴的腿,摸了就有衝動。
其實沒反應也要看氣氛以及接下來要做什麼。
“準備檢票啦~”陳珂發出幼兒園老師哄孩子的聲音。
“好~”大家異口同聲,用孩子回答老師的語氣應道。
歡聲笑語中,眾人起身去檢票排隊,蘇晴把顧然輕得要死的包遞給他,顧然很自然地接過自己包,以及她的行李箱。
這是自費出遊,沒有報銷,但眾人一開始還是決定商務艙,因為有錢人占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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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成為蘇晴男友,將來不用出彩禮,也不用買房,顧然彆說商務艙,一等座、二等座都不會坐。
他要麼待在出租屋看書,要麼坐公交去免費景點。
在北城讀書時,顧然怎麼都習慣不了那裡的路,太寬了,尤其是長安街,馬路之寬闊,他這樣的鄉下窮小子,看了都不敢走上去,好像那是名貴的地毯。
他還是喜歡飯點能聞見炒菜香的巷子。
不過如今他已經習慣坐頭等艙、商務艙,人就是這樣,什麼都能習慣,無論是疾病,還是幸福。
當然,這次隻是準備坐商務座,但人太多,沒那麼多票,又為了儘量坐在一起,所以最後他們還是二等座。
這也是為什麼顧然說他有充電寶,想用的可以用——商務座候車廳的椅子才能充電。
檢票時,顧然偷瞄前麵的人把身份證放機器哪個位置,以免丟臉。
心理醫生不怕丟臉,這不代表會隨便,能避免丟臉,還是儘量避免。
檢票、到達站台、按照地標找到位置。
海城天黑的晚,此時太陽剛越過地平線,餘暉還在天邊,染紅了世界,讓龐大的站台看起來像是在火星。
有列車轟鳴而過,空氣都被撞得似乎微微實質化。
明知道出事的概率極低,顧然心裡依然微微一緊。
列車內已經亮燈,靠窗乘客的神情無不漠然,在暖黃的燈光映襯下,每一扇窗,就是一幅人物半身畫。
終點是南城的複興號進站。
眾人進入車廂,按照座位號就坐,列車徐徐駛出車站。
不過幾分鐘,天竟然已經黑了,高樓大廈流光四溢,時而是未及時撤下的國慶節標語‘祖國生日快樂’,時而是‘海城一站式旅遊,詳情撥打電話xxx’的廣告。
“吃不吃?”坐在前麵的格格,偷偷摸摸地遞來一盒菠蘿蜜。
夜晚趕車的孤獨感頓時消失無蹤,就像走了很遠的夜路,終於進了家門,而家裡正在吃火鍋,爸爸招呼你坐下來,媽媽給你去拿筷子和碗,姐姐笑著給遞來一瓶飲料。
車廂內整體安靜,但他們幾人的小圈子好像是去郊遊,氣氛輕鬆愉快,菠蘿蜜那麼香,那麼甜。
“這個核泡在水裡會長葉子,可以養著玩。”菲曉曉拿著菠蘿蜜的核說。
“我看你前幾天發的朋友圈,什麼中級專業技術資格證書,律師除了律師證,還有這個嗎?”顧然問。
蘇晴拆開一包軟糖,自己隻吃了一粒,其餘的全遞給他。
從這就可以看出,她此時的心情很不錯。
顧然接住軟糖,依然看著菲曉曉。
“是啊。”菲曉曉說,“律師有律師助理、四級律師、三級律師、二級律師、一級律師,我現在就是三級。”
“我不太了解律師,不過中級職稱一般都要三十歲,曉曉你很厲害。”蘇晴笑道。
“我是剛滿足條件,就試了試,沒想到一次就過了。”菲曉曉看似謙虛,實則炫耀。
“好厲害,今晚請吃飯。”何傾顏一邊從顧然手裡拿軟糖吃,一邊隨口說。
“.好吧。”菲曉曉很艱難地答應了。
請八個人吃飯,費用可不低。
“我去南城做什麼?”安遙終於問出自己的疑惑。
“靜姨,也就是偉大的莊靜院長提議,讓我帶你爬爬山。”
“去南城爬山?”
“南城有棲霞山。”陳珂在吃‘你梅事吧’(酸梅)。
“中山陵也可以爬。”菲曉曉在吃‘你開心嗎’(開心果)。
“中山陵是墳墓嗎?”謝惜雅問,“我們去中山陵,算不算去上墳?”
眾人默默吃了兩口東西。
“軟糖吃不吃?”顧然開口。
“吃。”絕世美少女笑著接過。
“我也要!”格格隻是想搶東西。
“還是去玄武湖劃船吧。”陳珂提議。
“嗯!”菲曉曉慎重地點頭,“還能去雞鳴寺。”
“聽說,”謝惜雅一邊吃軟糖,一邊道,“情侶去雞鳴寺容易分手?”
“.軟糖吐出來。”顧然乾得出這種事。
他就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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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十月九日,周五,從海城開往南城的高鐵上
總覺得隻做心理醫生有點屈才,我可以去更廣闊的世界幫助更多人。
也隻能想想,超心理學暴露,到時候彆說幫彆人,自己都幫不了自己。
窗外夜色真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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