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童肖媛和喬含香來到跟前,都一時沒有認出躺在病床上的這個人就是紀光廉。紀光廉已經瘦的整個人都脫相了。周需鐵低聲道:“童書記,他就是紀光廉。”童肖媛仔細辨認了好大一會兒,這才認出了是紀光廉。看著滿身傷痕累累,手腕被勒得都露出了骨頭,童肖媛極為震驚。震驚過後,就是勃然大怒。童肖媛問道:“紀光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他們審訊他的時候,對他刑訊逼供造成的?”周儒鐵道:“是的,現任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常順,是鄒國凱的心腹。他帶著三個臭味相投的乾警審訊的紀光廉。我們要是再晚去會,紀光廉就被他們給活活地折磨死了。”童肖媛被氣壞了,道:“常順和那三個乾警必須嚴懲,鄒國凱也要罪加一等。”說完,童肖媛親自把院長找來,叮囑院長組織精乾的醫療人員展開對紀光廉的救治。同時又親自去找了還留在這裡的市立醫院的幾個專家,請他們也對紀光廉的傷勢進行會診。李初年和魯誌東他們回到了縣醫院,童肖媛看到他們,急忙問道:“沒事吧?”李初年笑道:&ot;沒事。”但童肖媛看到魯誌東的頭發很亂,不由得問道:“魯副書記,你的頭發是怎麼弄的?”魯誌東笑道:“被風吹的。”童肖媛問道:“對紀光廉刑訊逼供的常順還有那三個乾警怎麼處理的?”李初年道:“已經將他們都關押在了看守所。”童肖媛氣憤地道:“必須對他們進行嚴懲,鄒國凱也要罪加一等。田啟兵呢?”“啟兵書記去辦案地點了,看鄒國凱被審訊的情況了。”李初年和魯誌東都沒有告訴童肖媛他們在看守所審訊室裡暴打常順他們的事。周儒鐵護送紀光廉雖然早就回來了,但周儒鐵也不會把這樣的事告訴童書記的。李初年和魯誌東也不打算將他們暴打常順他們的事告訴童肖媛,免得給童肖媛增加心理負擔。畢竟李初年和魯誌東兩個縣委領導親自動手打人,即使有再充足的理由,也是說不過去的。一旦被查出來,輕則丟掉官職,重則要承擔刑事責任。就像當初紀光廉暴打耿林一樣,雖然大家都知道紀光廉暴打耿林是有著充足的理由的,但最終還是撤銷了紀光廉的副鎮長兼任紀委委員的職務。沒辦法,這就是中國的官場規則。魯誌東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不一會兒竟然響起了鼾聲。童肖媛和喬含香聽到魯副書記竟然打起了呼嚕,兩人不由自主地都笑了起來。但李初年知道魯副書記為何如此鼾聲如雷了。他這是累的,是暴打常順他們四個給累的。魯副書記畢竟年齡大了,如此高強度的打鬥,讓他很是吃不消。童肖媛和李初年還有喬含香也都不打擾魯副書記,他們也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畢竟明天還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今晚又沒法離開這裡,隻能抓緊時間休息一會了。一個多小時後,正當大家都沉浸在休息中,突然房間裡傳來了咕咚一聲,一下子就把大家都給驚醒了。他們仔細一看,發現竟然是魯誌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頓時把李初年和童肖媛還有喬含香都給嚇了一跳,他們立即起身跑了過來。一秒記住【。3。】,“魯副書記,你這是咋的了?”魯誌東忙道:“沒事,我起來要去廁所,結果這一起身,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說到這裡,他自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李初年急忙伸手將他從地上攙扶到椅子上坐好。童肖媛和喬含香不知道咋回事,他們也有些緊張,童肖媛忙吩咐喬含香把醫生叫過來。但李初年知道是怎麼回事,魯副書記這是打人累的。醫生很快就跑了過來,給魯副書記又是用聽診器聽心臟,又是量血壓,但檢查完後、都沒發現問題。魯誌東笑道:&ot;我沒事,可能是累的吧。”李初年道:“魯副書記,周儒鐵他們兩個住的病房,還有空閒的床,我扶你到那裡休息吧。”魯誌東道:“對,我到那裡休息去。”童肖媛不放心地問道:“魯副書記,要不還是去檢查一下吧?”魯誌東笑道:“童書記,你放心吧,我休息會就沒事了,不用檢查。”李初年道:“魯副書記是累的,休息會就好了。”李初年攙扶著魯誌東朝外走的時候,魯誌東的雙腿不住地打軟腿,好幾次都差點站立不住。童肖媛和喬含香看他這樣,又都不放心起來,隨即跟了過來。童肖媛擔心地道:“魯副書記,你的雙腿都直打哆嗦,還是趕緊再讓醫生檢查一下吧。”魯誌東嘴裡連連說著沒事。李初年道:“童書記,含香,你們兩個好好休息吧,魯副書記隻是累的,我扶他過去休息會。如果還不見好,再讓醫生給他檢查吧。”聽李初年這麼說,童肖媛道:“就趕緊讓魯副書記休息會。不行就趕緊叫醫生。”“好的。”李初年攙扶著魯誌東先去了一趟廁所,隨後來到了周儒鐵和那個乾警所在的病房。周儒鐵和那個乾警都已經睡著了。李初年小聲對魯誌東道:“魯副書記,你這是不是打常順他們給累的啊?”魯誌東咧嘴笑了,低聲道:“是啊,我也沒想到會累成了這個德行。渾身酸疼不說,雙腿老是不受控製地打哆嗦。”李初年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這鐵定就是累的。沒事,休息好了就沒事了。魯副書記,你這是長期不運動,乍一這麼賣力地打常順他們,身體吃不消了。”魯誌東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就跟個頑童似的。周儒鐵和那個乾警所在的這個病房裡,有四張床,空餘了兩張床。李初年攙扶著魯誌東在一張床躺下,他自己躺在了另一張床上。魯誌東躺倒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李初年也是累的夠嗆,很快他也呼呼大睡起來。李初年雖然睡得很沉,但他是個責任心極強的人。早上七點,他就準時醒了。隔壁床上的魯副書記仍舊鼾聲如雷。李初年起來,躡手躡腳朝外走。這個時候,周儒鐵也醒了,他低聲問道:“初年,你乾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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