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3。】,聽李初年說沒有,童肖媛心疼的渾身發顫,眼淚在眼眶打轉,忙道:“我這就給你安排住處。”“你不用管,我自己會安排的。”“不行,你的住處由縣委負責。”童肖媛說到這裡,心疼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被站在身邊的喬含香看了個正著。童肖媛非常後悔,自己光顧著工作了,對初年的關心太少了。初年已經離開了南荒鎮,到縣裡來任職,可他的住處問題,竟然到現在也沒有解決。李初年隻好道:“那就明天再說吧,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初年,你今晚就在辦公室休息嗎?”“對啊,我辦公室的沙發很寬敞。”“有被子嗎?”李初年為了安慰她,讓她放心,隻好道:“有啊,況且辦公室的空調開著,你放心吧,凍不著我的。”童肖媛扭頭看了看躺在重症監護室的成部長,不由得更加擔心起李初年的安危來。李初年現在基本上是和蒼雲縣整個腐敗層在鬥爭,他們為了自保,肯定會狗急跳牆,成部長就是很現實的例子。想到這裡,童肖媛急忙問道:“周儒鐵呢?”“周儒鐵休息去了。”“他也在縣局休息嗎?”“沒有,我把他送到醫院去了,他本來就在醫院裡住院呢。”“我知道了,你趕緊先休息吧。”“好的。”掛斷電話後,童肖媛道:“含香,明天一早縣委辦要抓緊時間給初年安排住處。安排的住處一定要安全。”喬含香忙點頭道:“好的,我明天一早就安排。”童肖媛生氣地道:“郭朔這個人一點人事也不乾,我看他他這個縣委辦主任算是乾到頭了。”給李初年安排住處,的確是歸縣委辦負責。可縣委辦主任郭朔竟然裝聾作啞,到現在也沒有給李初年安排住處,這讓童肖媛非常惱火。喬含香很是慚愧地道:“童書記,沒及時給年哥安排住處,我也有責任。”“這段時間咱們忙的昏天黑地,你沒有責任。該負責任的是郭朔。走,咱們去找周儒鐵。”童肖媛找周儒鐵的目的,是要叮囑周儒鐵,讓他負責李初年的安全。但當她和喬含香來到周儒鐵的病房時,發現周儒鐵和那個刑警隊員睡得非常沉,還打著震天響的呼嚕聲。童肖媛知道這兩天把周儒鐵也給累壞了,況且他身上還有傷。她隻好和喬含香隨即離開了。王峰他們開著警車朝市裡趕,開著警燈,遇到前邊有車時,就打開警笛,一路狂奔,很快就趕到了市裡。一秒記住【。3。】,在一個超市前停了下來,王峰讓兩個鐵杆心腹下車去超市買了些禮品,隨後徑直來到了市立醫院。王峰帶著兩個提著大包小包禮品的鐵杆心腹,來到了郭立棟所在的病房。郭立棟作為市局的一把手,他在市立醫院住院,市立醫院不敢怠慢,專門給他安排了一個高乾病房,而且是裡外套間的。裡間是休息治療室,外間是會客室。王峰帶著兩個鐵杆心腹進來的時候,郭立棟正坐在外間的沙發上抽煙呢。陪著他的不是他的老婆,竟然是林珠。王峰和林珠也是很熟,他進門就點頭哈腰很是恭敬地叫了聲郭局,隨即對著林珠叫了聲林局。林珠現在隻是戶籍科的一名普通戶籍警,但王峰還是如此恭敬地稱呼她林局,這讓她心裡很是舒坦。王峰的兩個鐵杆心腹也是有樣學樣,和王峰一樣,也是點頭哈腰很是恭敬地叫了聲郭局和林局。郭立棟坐在那裡沒有動,林珠坐在那裡也沒動,隻是衝王峰他們打了個招呼而已。郭立棟道:“坐吧。”王峰很是受寵若驚地坐在了郭立棟對麵的沙發上,兩個鐵杆心腹將手中的禮品放下,坐在了王峰的身邊。郭立棟道:“這麼晚了,你們大老遠的還要往這跑?”王峰急忙恭敬地道:“郭局,我得知您住院了,很是牽掛著急,就立即趕了過來看望您!郭局,李初年做的太過分了。”林珠氣憤地道:“那個李初年太不像話了,他現在隻不過是蒼雲縣公安局的一個臨時的負責人,他竟然敢這麼頂撞郭局?這一次非要讓他付出慘重代價不可。”聽林珠這麼說,王峰和兩個鐵杆心腹都是精神大振。他們都盼望著借助郭局和市局的權威,趕緊將李初年給排擠走。郭立棟道:“王峰,市局黨委已經開會研究了,堅決不同意讓李初年出任蒼雲縣公安局的一把手。黨委會後,市局也將會議決定結果下發給蒼雲縣委了,市局黨委的意見非常明確,那就是讓你王峰出任蒼雲縣公安局黨委書記、局長,讓李初年有多遠滾多遠。”王峰激動壞了,聲音發顏地道:“多謝郭局和市局黨委對我的信任!但李初年現在還把持著我們蒼雲縣公安局。”郭立棟道:“他現在隻是蒼雲縣公安局的主要負責人,這個職務是蒼雲縣委任命的,但市局黨委根本就不認。再等一等吧,由市委的支持,蒼雲縣委最終還是要以市局黨委的意見為準的。”玉峰激動萬分地連連點頭,道:“好的,我等著市局黨委的正式任命。”郭立棟道:“李初年在縣局有沒有折騰事?”王峰道:“郭局,我這麼晚來,一是為了專門來看望您!二是要向您當麵進行彙報。李初年這才剛剛上任,就把蒼雲縣給攪了個底朝天。今天晚上,他突然采取了行動,將賴家的人全部都抓了,都關進了看守所羈押了起來。同時還將野玫瑰夜總會給查封了。”聽到這裡,郭立棟大吃一驚。他吃驚地欠起了身子,差點就站了起來。林珠也是吃驚的目瞪口呆。足足過了十多秒鐘,郭立棟這才緩過神來,臉色很是難看地對王峰道:“這麼大的事,你為何不早點向我彙報?”王峰急忙苦喪著臉解釋道:“郭局,這件事我也是在來這裡之前才剛剛知道的,就是他們兩個向我彙報了,我才知道的。”王峰的這兩個鐵杆心腹忙道:“是啊,郭局,當時李初年帶人去野玫瑰夜總會抓人的時候,我們正好路過那裡,這才知道了今晚會有這麼大的行動。我們趕忙向王局作了彙報。要不是我們兩個恰好路過那裡,到現在我們都還被蒙在鼓裡呢。”郭立棟氣憤地道:“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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