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駛出縣公安局後,四個小組分彆駛向不同的方向,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實施對賴光明、賴飛、賴黃、賴騰的抓捕。而李初年和周儒鐵還有那兩名刑警帶著潘會計乘坐一輛車,則直奔潘會計家所在的方向。潘會計很是擔心地問道:“李局,將賴光明他們抓到後,如果他們不說出我父母和弟弟的下落,那也很難辦啊。我擔心賴家的那些手下,得知賴家的人都被抓後,他們會鋌而走險,對我的父母和弟弟下毒手啊。”就憑潘會計的這些話,這就說明她的心思非常縝密,不愧是乾會計出身的。李初年道:“潘會計,你的這個擔心,我早就想好了,也有化解措施了。咱們現在是朝你家的方向趕。”“啊?要去我家?我家裡都沒人了,去哪裡乾啥?”“你彆著急,去了你就知道了。”潘會計的確很是擔心,但她看到李初年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也多少踏實了點。雖然她和李初年接觸時間並不長,但由於李初年的坦誠相見和說話算數,她對李初年是非常信任的。警車的速度很快,當拐進潘會計家的那條街道時,李初年突然下令:“停車。”警車隨即停在了路邊,李初年道:“潘會計,你在車上等著,我們下去一下。”“李局,你們要去乾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周儒鐵吩咐開車的乾警:“你的任務是保護好潘會計。”“是,周隊。”李初年和周儒鐵還有那兩個刑警隊員隨即下車。直到這個時候,李初年才道:“咱們悄悄過去,在潘會計家附近仔細搜查,賴家肯定派人在這裡盯著呢。咱們隻要把賴家派在這裡盯著的人給抓住了,咱們就能知道潘會計的家人被關在什麼地方了。”這兩名刑警隊員這才恍然大悟,而周儒鐵則朝李初年會心地笑了笑。在這之前,李初年也沒有告訴周儒鐵會有這樣的行動。但周儒鐵對李初年是非常了解和信任的,他對李初年采取的任何行動措施,都是深信不疑的。因此,他不會問李初年為何這個時候突然要到潘會計家,隻管跟著走就行。李初年帶著一名刑警隊員,周儒鐵帶著另一名刑警隊員,分彆順著這條街道兩側道路朝前走去。當快接近潘會計家的時候,發現路邊停著一輛車,但車上並沒有人。對這輛車,李初年早就注意到了。當時他帶人陪著潘會計到她家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路邊停著的這輛車。當時他就判斷,賴家肯定派人守在了這裡,目的是隨時監視潘會計家的情況。當來到距離潘會計家二十多米遠的時候,李初年他們突然發現有兩個人坐在一個隱蔽角落裡,正在那裡抽著煙侃大山呢。從他們兩個所在的這個隱蔽角落裡,能清楚地看到潘會計家門口的情景。當這兩個人突然看到有警察過來了,他們兩個頓時都警惕了起來。李初年和周儒鐵沒有穿警服,但那兩個刑警隊員卻是穿著警服的。李初年他們徑直朝這兩個人走了過去。李初年和周儒鐵站在他們的對麵,兩個刑警隊員分彆站在了左右兩側,將他們兩個給包圍了起來。坐在台階上的這兩個人也站了起來,他們都很是警惕地看著李初年他們。很明顯,他們的內心很是慌亂。李初年問道:“你們兩個在這裡乾什麼?”其中一個道:“警察同誌,我們坐在這裡抽煙不犯法吧?”“我問你們兩個坐在這裡乾什麼?”“抽煙聊天啊,咋了?”這兩個人此時已經鎮定了下來,內心也不慌亂了。可見這兩個人與警察打過多次交道,懂得如何應對警察的盤問。李初年看了看他們兩個腳下的很多煙頭,冷蔑地道:“地上這麼多煙頭,這說明你們兩個在這裡已經很久了,難道你們就一直坐在這裡抽煙聊天嗎?”“是啊,我們就一直坐在這裡抽煙聊天,這是我們的自由,你們管得著嗎?”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兩個家夥還如此嘴硬。李初年不再和他們廢話,當即下令:“把他們拿下。”兩個刑警隊員如狼似虎地撲了過來,他們兩個當即要反抗,但兩個刑警隊員瞬間就將他們兩個給摁住了。“警察隨便抓人了。”“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他們兩個大聲喊叫著拚命反抗,其中一個突然掙脫開,拔腿就跑,但隨即就被周儒鐵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給乾翻在地。他們兩個被戴上了手銬,摁在了地上。李初年蹲在他們麵前,道:“說,你們是不是賴家派來監視潘會計家的?”其中一個立即否認:“不是。”另一個道:“你們警察不要冤枉人。”李初年站了起來,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聽李初年這麼說,周儒鐵當即就對著剛才想要逃跑的那個家夥動起手來。周儒鐵這一動手,那兩個刑警隊員也隨即動手。頓時就把他們兩個打的鬼哭狼嚎起來。“媽的,你們還敢叫?”周儒鐵從口袋中拿出了兩塊膠布。說是膠布,實際上就是膏藥。周儒鐵在審訊室遭到了那四名乾警的毆打,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渾身都疼。他就從藥店買了些膏藥,貼在身上減少疼痛。沒想到剩餘的這些膏藥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周儒鐵用膏藥將這兩個人的嘴巴都給封住,他們頓時也就無法喊叫出聲了。周儒鐵和兩個刑警隊員隨即對著他們拳打腳踢,打的這兩個家夥滿地打滾。想喊叫但嘴巴被封住了,憋得他們臉紅脖子粗直翻白眼。周儒鐵和兩個刑警隊員都是很會打人,看著他們拳打腳踢的樣子,讓人很是恐怖,以為他們這樣很容易就把人給打死了。但實際上,他們雖然打的很狠,但基本上不會打死人。因為他們知道往什麼部位打,既能打得對方疼痛難忍,還不會把人給活活打死。這就是警察的厲害之處。很快,這兩個家夥就被打的躺在地上就像死狗一樣,無法動彈了。周儒鐵清楚,這兩個家夥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再努力一把,他們兩個就會乖乖招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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