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看著戴天行,似笑非笑的道:“這話當真?”
戴天行道:“自然當真。”
楚天舒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你就不怕我殺了他們?”
戴天行道:“那也是他們活該。”
“好,我相信戴老的誠意。”楚天舒抬步走向戴炳坤和戴俊青父子兩,語氣幽然,“那我就不客氣了。”
戴俊青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去,“你想乾什麼?”
戴天行閃身上前,抬腳就踹在了戴俊青膝蓋後方。
戴俊青又“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楚天舒在那父子倆麵前站定,冷笑道:“你們找來的人沒能殺了我,是不是很失望?”
聽到這話,周圍眾人麵麵相覷。
戴炳坤冷哼道:“我們父子認栽,要打要殺隨你。”
楚天舒嗬嗬笑道:“哪兒能呢,就算是看在戴老的麵子上,我也不能真殺了你們啊。”
說到這裡,他麵上笑容驟然收斂,厲聲道:“你們要殺我無所謂,但把我老婆拖入險境,就不可饒恕了,雖然不能真殺了你們,但總得讓你們長點教訓。”
說著,他抄起旁邊半人高的銅製香爐就朝戴炳坤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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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炳坤直接被砸翻在地。
接著,楚天舒手裡的銅製香爐又毫不猶豫的砸在了戴炳坤的雙腿上。
周圍眾人,都很清晰的聽到了骨骼碎裂的“哢擦”聲。
他們倒吸一口涼氣,紛紛驚駭的往後退去。
看著自己扭曲的雙腿,戴炳坤發出淒厲的慘叫。
戴天行嘴角狠狠的抽搐兩下,不過卻什麼都沒有說。
戴俊青嚇得臉都白了,看到楚天舒提著香爐朝他一步步走來,他臉都白了,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我求求你了……”
他爬到戴天行麵前,伸手抱住戴天行的腿,“爺爺,您救救我,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一定聽您的話,我再也不敢胡鬨了。”
戴天行一聲長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身體一震,戴俊青就被彈開,正好撲倒在楚天舒腳下。
戴炳坤疼得渾身發抖,他扭頭看向楚天舒,大聲叫道:“不管你多大怨氣,衝著我來,放過我兒子。”
“你說了不算!”
楚天舒冷冷一笑,揮起手中的香爐,毫不猶豫的砸了下去。
隨著戴俊青淒厲的慘叫,他的雙腿自膝蓋以下,直接被楚天舒砸得血肉模糊。
恐怕就是最高明的骨科醫生,也沒有能力再把他的雙腿接起。
圍觀眾人發出陣陣驚呼,又離遠了一些。
戴俊青明顯沒有他老子硬氣,慘叫幾聲,昏了過去。
楚天舒把手裡的香爐“咣當”扔在地上,扭頭看向戴天行,笑問道:“戴老,你心裡可有怨氣?”
戴天行搖頭,“楚先生饒他們父子性命,已經是格外開恩,我心裡沒有絲毫怨氣。”
“那就好。”楚天舒點了點頭,“這件事到此為止。”
戴天行抱了抱拳,“楚先生有要事在身,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找先生喝酒。”
楚天舒點頭道:“忠叔,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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