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醫學課?”楚天舒嗤笑道:“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
“我……我……”
趙江海嘟囔了幾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臉漲得通紅。
他就是宣布喬誌遠沒治了,還跟楚天舒打賭,最後連賭注都沒兌現就灰溜溜離開的那位趙教授。
看著一臉譏諷表情的楚天舒,趙江海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鄭淑君說的騙子是楚天舒,打死他都不會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鄭淑君不解的道:“趙院長,您怎麼了?”
趙江海低著頭道:“鄭台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趙江海又回頭道了句,“楚先生的醫術,真的是極好的。”
聽到這話,老兩口全都很高興。
老太太道:“聽到了吧,你請來的教授都這麼說。”
鄭淑君眉頭緊鎖。
老先生道:“你還有什麼理由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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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淑君目光閃了閃,歎道:“算了,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說完,她又看向楚天舒,“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
老先生沉下臉,厲聲喝道:“淑君,你給我閉嘴!”
鄭淑君道:“言儘於此,希望你好自為之。”
老先生忙道:“楚神醫,這丫頭自小被我們慣壞了,讓您見笑了。”
楚天舒道:“給我找一個安靜的房間,我來給陽陽治療。”
他也不願意留在這裡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早點治完早點走人。
要不是看在老兩口態度誠懇,加上憐憫可憐的小男孩,楚某人早就離開了,怎麼可能在這受她的冷嘲熱諷。
老兩口把孩子抱進旁邊的臥室,楚天舒就讓他們出去了。
陽陽脆生生的問道:“叔叔,我真的能好嗎?”
“相信叔叔,你一定會好的。”
楚天舒摸了摸陽陽的頭,順勢把一根銀針刺入陽陽頸後。
陽陽很快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脊髓灰質炎,通俗來講,就是病毒感染導致運動神經壞死。
從中醫角度分析,是經脈瘀滯。
楚天舒要做的,就是用針灸打通孩子瘀滯的經脈。
他脫掉陽陽的衣服,開始施針治療。
半個小時後,被汗水浸透了衣服的楚天舒打開臥室房門。
老兩口都一臉殷切的守在門口。
看到楚天舒出來,忙問道:“楚神醫,孩子怎麼樣?好了嗎?”
聽到開門聲,客廳的鄭淑君也急匆匆走了過來。
楚天舒道:“孩子病的時間太長,一次無法治愈,最少得針灸三次才可以。”
鄭淑君頓時就炸了,“我就知道你是在招搖撞騙,還得治兩次才能好,然後暗示我們奉上重金酬謝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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