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們魏少是什麼身份嗎?”另一個男子叫囂道:“魏少的父親,可是總督府的辦公廳副主任。”
那貨一臉傲然,看他的表情,倒好像他的老子是辦公廳副主任一樣。
場中一片竊竊私語,眾人看向那位魏少的目光都有些變了,充滿敬畏。
這樣的存在,可不是他們這種小老百姓能得罪得起的。
看到眾人的樣子,魏少鼻孔朝天,下巴揚得更高了。
田樹成上前道:“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都不能不講道理吧?”
“講道理?”
魏少冷冷一笑,抬腳把田樹成踹翻在地,“這就是老子的道理!”
“你怎麼能隨便打人呢?”
田恬怒叱一聲,上前去攙扶田樹成。
“這才哪兒跟哪兒?”魏少很是猖狂的道:“再不滾蛋,本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才叫欺負人。”
田成龍弱弱的道:“要不咱們就把這個宴會廳讓給魏少吧?我再另外讓酒店安排一個宴會廳,咱們婚禮繼續。”
旁邊馬上有田家親戚附和,“是啊,結婚宴而已,咱們換個地方也是一樣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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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魏少的身份後,他們都沒有了跟人家叫板的勇氣。
梁慶紅道:“大家都收拾收拾,我這就聯係酒店,重新安排宴會廳。”
新娘子田靜“嚶嚶”啜泣了起來。
田樹成在田恬的攙扶下從地上起身,怒聲叫道:“就不讓,憑什麼啊?”
魏少冷笑連連,“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
“你給我閉嘴!”
田成龍直接一個巴掌抽在田樹成臉上,“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想給我家招惹大禍嗎?”
梁慶紅上前道:“行了,魏少這個麵子,咱們還是要給的。”
田成龍道:“就是,給魏少讓宴會廳,這個機會,可不是誰想有就能有的。”
魏少猖狂大笑,“就是,本少給臉,你們就要兜著。”
田樹成氣得雙眼血紅,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在魏少和那些中山服男子的譏諷中,田家的那些親朋好友紛紛轉身,準備離開宴會廳。
魏少點起一根香煙,一臉不屑的看著田樹成,“不服氣?”
“當然不服氣。”
楚天舒把手裡的煙頭摁滅在煙灰缸,悠然起身,伸手搭在田樹成的肩膀,“我兄弟不會走,也不可能走,你們向他道個歉,然後滾蛋吧。”
“你說什麼?”
魏少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楚天舒又重複了一遍,“向我兄弟道歉,然後帶著你的人滾蛋。”
魏少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楚天舒,“你特麼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
田成龍臉色大變,指著楚天舒道:“你不要亂說話,彆給我們家惹麻煩。”
梁慶紅也向田樹成道:“還不把你這些孤兒院的狐朋狗友給我趕出去,丟人敗興不說,這不是添亂嗎?”
她又瞪向楚天舒,“你以為你是誰啊?敢跟魏少叫板?自己找死不要連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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