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懷亮幽然道:“你可以這麼認為。”
楚天舒捏了捏喬詩媛的玉手:“老婆,蒼蠅真討厭。”
喬詩媛道:“陸大哥很快就把他們趕走了。”
倆人都看出姓祁的那些人不可能是陸樹錚的朋友,言語間自然不會有什麼顧忌。
楚天舒在喬詩媛手背上親了一口,滿臉寵溺,他很喜歡這種夫唱婦隨的感覺。
範長宇不滿的看了楚天舒和喬詩媛一眼,表情顯得及不耐煩。
陸樹錚雙手抱臂,沉聲道:“祁懷亮,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祁懷亮冷笑道:“你們武校的學生把我們武校的學生打傷好幾十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那是你們武校的教學質量不行,教出來的學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而且這件事是因你們武校而起吧?要不是你們武校的男生欺負我們武校的女學生,會打起來嗎?”
陸樹錚冷哼道:“法院都已經判了,該出的賠償金我也都已經出了,你還想要什麼交代?”
“賠償金是給那些受傷的學生的,跟我和學校有什麼關係?”祁懷亮冷笑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接下來的招生肯定會受到影響,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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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樹錚瞪起了眼睛,範長宇忙扯了扯陸樹錚的袖子,然後訕笑道:“祁先生,我師父還給您準備了禮物呢。”
說著,他招手叫過門口的一個年輕人,從年輕人手裡接過一個金屬盒子。
範長宇把金屬盒子捧到祁懷亮麵前,笑著道:“費了很大工夫才找到的,花了三十多萬呢,您看看喜不喜歡。”
“是嗎?能讓咱們關二爺送禮可不容易啊,那我就看看。”
祁懷亮目光玩味的看了陸樹錚一眼,打開盒子。
裡麵是一把通體烏黑的長刀,後背薄仞,造型古樸。
祁懷亮抓起來在手裡顛了顛,撇嘴道:“還以為是什麼稀罕東西呢,就這麼把破刀?”
他把長刀“咣當”扔在桌上:“爺不稀罕。”
範長宇一臉尷尬。
陸樹錚臉色陰沉的似要滴下水來,他的忍耐已經瀕臨了極限:“姓祁的,直接說把,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是很清楚嗎?何必明知故問呢?”祁懷亮嗤道:“多餘的廢話,我也不想說,把你們武校的股份給我百分之六十,這頁就算揭過去了,不然咱們沒完。”
陸樹錚咬了咬牙,嘴裡冷冷的蹦出兩個字:“做夢。”
祁懷亮攤了攤手,向祁懷明道:“哥,看到了吧?我早就跟你說,這個姓陸的油鹽不進,你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是不會跟咱們好好談的。”
陸樹錚雙拳捏得咯咯直響:“你們想怎麼給我點顏色看?儘管劃出道來,我陸某人接著。”
範長宇拉了拉陸樹錚的袖子,陸樹錚直接回頭瞪了過去。
範長宇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多說什麼。
祁懷明呼出一口濃煙:“我師父是誰,想必你也有所耳聞,實話告訴你,他老人家馬上就到,我勸你還是乖乖答應我弟弟的條件,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要是不答應,就讓你師父打我?”陸樹錚不屑的道:“自己沒本事,就搬出你師父壓人,不嫌丟人嗎?”
“我哥有個好師父,那也是我哥的本事。”祁懷亮嗤道:“有本事,你也找個好師父來給你撐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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