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君銀牙暗咬:“這件事必須馬上通知幾大家的家主,一定要讓皇甫昭南吃不了兜著走。”
“都沉寂了二十多年了,怎麼忽然就出麵把玄甲召回來了?還跑來接管六扇門,他到底想乾什麼?”楚天祈一雙劍眉緊緊擰在一起,“三叔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動?”
楚惜君很肯定的道:“沒有,一直讓人盯著他。”
她眉梢挑了挑:“要說不一樣的地方,就是針王閣的主人換了人,成了那個姓楚的小子。”
楚天祈道:“關於那小子的信息太少了,派人深挖,一定要把他的來曆搞清楚。”
“我這就安排。”楚惜君應了一聲,接著道:“會不會是皇甫昭南看三哥這麼多年一直沒什麼起色,忍耐不下去了?想要為他自己爭取些什麼?”
她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想當年,他在古武聯盟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任誰也不甘心一輩子就那麼守著一個行屍走肉。”
楚天祈道:“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他姿勢優雅的抽出一根香煙,楚惜君忙拿出打火機幫他把香煙點燃。
楚天祈深深吸入一口,往後靠在靠背上:“問問查清楚沒有,皇甫昭南到底召回了多少玄甲?”
楚惜君點了點頭,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沉聲問道:“查清楚沒有?”
片刻,她掛斷電話,向楚天祈道:“初步估算,大概有不到兩千人。”
“這麼多年了,還能召回一千多,不簡單啊。”楚天祈緩緩呼出一口濃煙,“而且這麼多年過去,那些玄甲的修為肯定更勝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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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君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些玄甲本來就是屬於楚家的。”楚天祈眼中綻放出灼灼光亮,“搞清楚皇甫昭南的目的,他想要錢,那就給他一個滿意的價碼,他要想要權,也儘量滿足他。”
楚天祈把香煙攥進掌心,目光淩厲:“總之,絕不能讓玄甲落入彆人手中。”
……
很快,就有玄甲先送了下酒的涼菜上來。
喬詩媛從酒櫃中取了酒杯和分酒器,把酒滿上。
楚天舒端起一杯酒:“還是要感謝南叔給我們解圍,不然我今天恐怕隻能殺出去了。”
皇甫昭南跟楚天舒碰了碰酒杯,一飲而儘,然後開口道:“你有把握從六扇門殺出去?”
楚天舒道:“他們不在意林令陽的死活,總不可能不在意楚天祈的死活吧?我隻要製住楚天祈,自然不愁出不去。”
皇甫昭南哈哈大笑:“所以我隻是恰逢其會,你根本沒有必要謝我。”
楚天舒搖頭:“不管怎麼樣,南叔救了我總是事實。”
皇甫昭南目光閃了閃:“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幫我做件事。”
楚天舒道:“南叔請吩咐,隻要我能做到,絕不推辭。”
皇甫昭南歎了口氣:“想辦法幫三少戒除毒癮吧,再那麼吸下去,他就真的廢了。”
楚天舒點了點頭:“我一定想辦法幫他把毒癮戒掉。”
不多時,各種熱菜就送了上來,色香味俱全,楚天舒和喬詩媛都讚不絕口。
最後一道紅燒肘子,郝曼兒親自端了進來,笑問道:“統領,怎麼樣?我的廚藝有沒有退步?”
皇甫昭南道:“進步太多,這些年是不是開餐館了?”
郝曼兒道:“怎麼可能,我做的飯菜,不是誰都有資格享用的。”
幾人哈哈大笑。
皇甫昭南示意郝曼兒坐下,接著道:“我以後不能每天都在針王閣守著了,曼兒你帶幾個弟兄去針王閣吧,照顧好家主的飲食。”
郝曼兒起身抱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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