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流道:“爺爺……”
葉虎臣一聲冷哼。
葉少流恨恨的跺了跺腳,向楚天舒道:“你來。”
楚天舒冷冷一笑,沒有回頭。
葉虎臣冷眼斜睨著葉少流。
葉少流咬了咬牙,上前向楚天舒抱拳道:“楚先生請留步,勞煩您出手給我爺爺診治。”
“這才像話嘛。”
楚天舒嗬嗬笑著拍了拍葉少流的肩,轉身返回葉虎臣麵前。
長袍男收起銀針,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充滿了陰鷙。
葉虎臣費力的開口:“你能治好我?”
楚天舒道:“當然。”
葉虎臣虎目放光:“你要能治好老夫,以後你就是葉家上賓。”
聽到這話,場中眾人議論紛紛,全都朝楚天舒露出羨慕的目光。
“葉家上賓啊,這可比葉老的人情分量更重。”
“是啊,隻有對葉家有大恩的人,才能獲得上賓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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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隻要不是去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上賓有資格調用葉家的所有資源。”
“從葉老接掌葉家家主位置以來,還從來沒有人得到上賓榮譽呢。”
“這是肯定的啊,可以調用葉家所有資源呢,又怎麼會隨隨便便就封上賓……”
聽到眾人議論,楚天舒笑嗬嗬的問道:“他們說的是真的?當你們葉家上賓,有這麼大的好處?”
葉虎臣嘴裡費力的擠出一個字:“對。”
葉少流一臉著急:“楚先生,勞煩你出手吧。”
楚天舒示意道:“把老爺子上衣脫掉。”
葉少流忙上前脫掉了葉虎臣的上衣,然後關切的問道:“爺爺,冷不冷?”
葉虎臣搖頭。
他的身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疤,有刀傷有槍傷,幾乎很難找到一塊完好的皮肉。
楚天舒目光微動,可以想象得到,眼前老人一生經曆過多少驚心動魄的事情。
他取出銀針,笑道:“治療起來會很痛苦,葉老要是忍不住,儘管叫出來,不丟人。”
“滾犢子。”葉虎臣道:“小子看不起誰呢?老夫要是叫一聲,就不是北都爺們。”
楚天舒哈哈一笑,也不再多言,手中銀針閃電般循著葉虎臣的穴道刺了過去。
同時,真氣源源不斷的沿著銀針渡進葉虎臣的身體。
楚天舒施針的速度越來越快,雙手仿佛化為了殘影,圍觀眾人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滿臉震驚。
柳如煙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楚天舒治病,可看著楚天舒神乎其神的針法,仍覺得很驚豔。
長袍男子眼裡的輕視也全部散去,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目不轉睛的盯著楚天舒的動作。
很快,葉虎臣就感覺一股熱流自丹田生起,然後沿著經脈流轉,所到之處,經脈中亂竄的真氣,像是遇到陽光的冰雪一般,全部消融。
這個過程真的很痛苦,葉虎臣感覺仿佛有一把燒紅的尖刀在他的皮肉中攪動。
雖然痛不欲生,但葉虎臣卻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漸漸的,全身的熱流都開始往丹田彙聚,渾身的疼痛似乎也都在往丹田集中。
等熱流都彙聚到丹田後,轟然消散。
仿佛有一顆炸彈在他的丹田爆開,葉虎臣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
他頰肉哆嗦著,不受控製的叫喊出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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