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嗬嗬笑道:“那倒是不至於。”
李月梅雖然沒有被投入牢房,僅僅隻是被控製在大廳的一個角落,卻也被嚇得夠嗆。
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那些玄甲,感受著六扇門厚重肅殺的氣氛,李月梅渾身篩糠般顫抖。
至於同行的高峰和張彩蓮,則連進入六扇門的資格都沒有,直接被趕走了。
李月梅再次拿出手機,又撥給了楚天舒。
她還沒有摁下撥號鍵,就看到楚天舒和喬詩媛跟著皇甫昭南從外麵進來。
李月梅頓時麵露狂喜,忙起身叫道:“詩媛。”
想到皇甫昭南說隻有楚天舒能救他,又忙叫了聲:“天舒,救我啊。”
喬詩媛歎了口氣,上前道:“媽,我都跟你說了,你要用車我再另外給你買一輛,你就是不聽。”
皇甫昭南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他們了。
李月梅有些畏懼的看了皇甫昭南一眼,然後弱弱的問道:“他說他送車給楚天舒,不是衝你,是這樣嗎?”
喬詩媛道:“是。”
李月梅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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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不可能?”喬詩媛道:“你覺得以人家的勢力,還需要上趕著巴結我嗎?包括紅楓彆院的宅子,都是皇甫先生送給楚天舒的。”
李月梅道:“可是楚天舒又有什麼值得人家巴結的地方。”
皇甫昭南幽然接口:“不是巴結,而是回報。”
李月梅道:“也不知道他走了什麼運,能接連跟大人物攀上交情。”
“不是走運,而是他有這樣的實力。”皇甫昭南沉聲道:“西山省幾大家族全都以他馬首是瞻,他在西山省絕對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並且他還是國術聯盟的唯一供奉,在國術聯盟的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些你都知道嗎?”
李月梅目瞪口呆:“那個廢……那個小子,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這才哪兒跟哪兒?他的實力,遠遠不止於此。”
皇甫昭南冷哼道:“你是有眼不識泰山,他因為對你女兒的愛,愛屋及烏,所以始終都對你尊重有加,但你得知道,他並不是你口中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李月梅目光閃爍,神色有些複雜。
喬詩媛接口道:“包括我在公司做成的每一件事,都離不開楚天舒的幫助,沒有他,根本就沒有我和乘風集團的今天。”
皇甫昭南冷然道:“既然他來接你了,你就走吧。”
李月梅忙不迭的道謝。
皇甫昭南幽然道:“以後記得對楚天舒放尊重一些,不然我第一個不答應。”
話音落下,場中玄甲便齊齊把腰間橫刀拔出一截,場中一時間全都是“嗆嗆”的拔刀聲。
李月梅嚇得臉都白了,忙應道:“我知道了。”
出了門,李月梅酸溜溜的道:“有這麼多大人物給你撐腰,你以後在北都可以橫著走了。”
接著,她又向楚天舒道:“你既然在那什麼國術聯盟有那麼大的權利,不然把書棋也弄進去吧,自己人用著畢竟放心,再說他一直那麼混著也不是個事兒。”
喬詩媛無語道:“媽,你又來了。”
楚天舒笑嗬嗬的道:“放心吧,我已經都安排好了。”
他已經決定了把喬書棋扔給黃浦江操練,先把喬書棋身上那些壞毛病都磨掉再說。
幾人回到潛龍在淵宅邸外,看到門口竟然停著幾輛奧迪a8組成的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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